第2章 遺孀上位後，我成了接生保姆

第二章：保姆的屈辱

丁沫沫的孕期反應很大。她挑剔、敏感，情緒陰晴不定。趙知節把她的需求奉為圭臬，而執行者，自然是我。

“歡顏姐，今天的燕窩燉得有點腥，我聞著就想吐。”丁沫沫蹙著秀氣的眉，將精致的瓷碗推開。

“歡顏，重新燉一份，沫沫現在聞不得腥氣。”趙知節頭也不抬地翻著財經雜誌，語氣是不容置疑的命令。

我默默端起碗，轉身走進廚房。身後傳來丁沫沫嬌軟的聲音：“知節哥，你別總說歡顏姐嘛，她也很辛苦的......”接著是趙知節低沉的、帶著寵溺的回應：“她辛苦是應該的，照顧你是她的本分。”

白天，我是丁沫沫的專屬傭人。端茶倒水，準備三餐，陪她散步，記錄胎動，事無巨細。趙知節在家時，他們之間的氛圍更是曖昧得令人窒息。他會坐在她身邊，大手覆上她隆起的腹部，感受胎動，兩人相視而笑，眼神纏綿，仿佛他們才是一對期待新生命的恩愛夫妻。而我，站在一旁，像個多餘又礙眼的影子。

夜晚更是一種煎熬。主臥與客臥僅一牆之隔。起初是丁沫沫做噩夢的驚叫，然後是趙知節匆匆趕去安撫的低語。漸漸地，那些低語變成了深夜的竊竊私語，夾雜著女人撒嬌般的輕笑和男人壓抑的喘息。聲音透過牆壁，清晰地鑽進我的耳朵，像鈍刀子割肉。我躺在冰冷的婚床上，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，心一點點沉入冰窟。七年前星空下的誓言，“永遠隻喜歡韓歡顏一個”，此刻聽來，諷刺得像一個天大的笑話。

我試圖和趙知節溝通，換來的卻是他更大的怒火。“韓歡顏，你腦子裏整天都在想些什麼齷齪東西？沫沫剛失去丈夫，情緒脆弱，我隻是安慰她！你能不能收起你那點可笑的嫉妒心？”他眼中的厭煩和不耐，像淬了冰的箭。

所有的委屈和質問，在他“爭風吃醋”的定論下，都顯得蒼白無力。我隻能繼續扮演著那個隱忍、盡職、卻又被丈夫和“遺孀”聯手羞辱的保姆。直到那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