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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衛的夢境之八：老衛夢到一個自稱宋歪子的人，在小區內開了一家整容診所。診所的牆上掛著他的營業執照，老衛湊近一看，原來這是一張出境證明。宋歪子說他在60年代做過赤腳醫生，從隊長到隊裏的牲畜都找他瞧病。那時候的衛生條件實在簡陋，診所裏麵隻有一張床鋪。一隻剛被閹完的公豬才被主人抱走，一位孕婦就挺著大肚子去上麵躺著。她罵完丈夫又罵肚子裏的孩子，說這孩子長大跟他爹八成都一副德性。可憐的病床難以承受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