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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個月去巴中采訪，我把有關四川泡菜的段子當成笑話在餐桌上講了一遍。本以為會引起轟堂大笑，然而，出乎我的意料，餐桌的氣氛頓時變得沉寂而詭異。還有一個女孩向我投來嗔怪的目光。就在幾分鐘之前，大家還在向我敬酒，說我是毛主席身邊來的人，帶來了黨中央對邊遠地區的關懷等等。第二天上午本來說領導接見，可吃早飯時我得到通知，說領導臨時有事，我可以先到市郊的一個碑林和一個軍閥的舊宅參觀參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