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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來，老牛帶名叫韓莎的小女人去機房看他在上海拍的片子。其實你比女主角漂亮，老牛跟韓莎說這句話的時候，諂媚之情溢於言表。但老牛否認他這麼說過，他說選擇一個演員要看她是否適合片中的角色，而不是憑她的臉蛋。總之，不管老牛是否說過這樣的話，那天韓莎隻是對老牛的片子表現出有禮貌的興趣，問題提得也很適度。不知道為什麼，老牛一眼就能看出來韓莎的禮貌是裝出來的。所以，韓莎越裝，老牛就越不動聲色。他知道這丫頭早晚會成為他的囊中之物。有人曾經測試他,問如果有一樣他最喜歡吃的東西，他是最先吃它，還是把它留在最後。老牛認為這種問題絲毫沒有意義，因為不管是先吃還是後吃，它都是你的。跟女人交往也是一樣，隻不過比吃東西稍微複雜而已。女人有想法，而食物沒有想法。你對她的任何一個表示或一個舉動，她都會迅速地做出反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