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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把將厚厚一遝紅包砸我臉上，硬角刮得我顴骨火辣辣地疼。

啪——

紅包砸在地上，散成一片。

見我沒彎腰去撿，她才慢悠悠抬眼，上下掃我一遍，“嫌少？”

她按了幾下手機，曖昧的聲音立刻傳了出來。

我耳朵嗡了一下。

整個咖啡廳，幾十道眼神像刀子一樣紮過來。

那些笑，那些竊竊私語，那些罵人的話......全朝我腦袋裏灌。

我以前以為，那是我們倆的小秘密。

沒想到…

林靜嗤笑：“一萬塊一年？真夠便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