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快發現了白歆月的蹤跡。
那個癲狂的女人像隻聞到肉味的餓狼，在繡坊周圍徘徊不去。
他試著換了匿名號碼，給季清和發去一條警告：【小心白歆月，她想害顧念念。】
可信息石沉大海。
對方大概當成騷擾短信，想也沒想就刪了。
他又跑去報警，警方的答複卻讓他如墜冰窟。
他們說精神病院上報的是失蹤，並非有暴力傾向的逃脫。
隻要沒造成實際傷害，就無法立案，隻能按失蹤人口處理。
求告無門。
這四個字，成了壓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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