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此話一出,瞬間讓周圍的人群都震驚了。
“我還以為她有什麼苦衷,原本竟然是個純純的變態!”
“這種人肯定是心裏扭曲,用這種變態的方法折磨自己的女兒為樂!”
“為了保護孩子的健康,一定要把這個變態送進監獄裏。”
麵對眾人的指責,我目光恨恨地看向段月,咬牙道:“她一個小孩子,說得話根本不能當真,這個年紀的孩子最會撒謊了。”
月月哭著反駁我說道:“我沒有說謊,我的斷指就在你的包裏,你昨晚說要到最後一刻才把我的手指拿出來,讓我好好記住這次教訓!”
段理正和婆婆立即向我衝上來,搶奪我的包。
我下意識將自己的包摟緊,護在懷中。
可雙拳難敵四手,再加上還有周圍熱心群眾的幫忙。
很快我便被他們按倒在地,動彈不得。
段理正一把將我懷中的帆布包拽走,迫不及待地打開。
可他僅僅是看了一眼,臉色便蒼白如紙,眼神中皆是驚恐。
段理正奇怪的表情讓大家倍感疑惑,紛紛湊上前去,想看看包裏到底到底有什麼。
可他卻直接將包合上,然後衝過來對著我就是重重一腳。
“賤人!我就知道是你,果然是最毒婦人心!”
腹部傳來劇烈的疼痛,我整個人痛得冷汗濕透了後背,望著段理正一字一句地說道:“跟你比起來,我還差遠了。”
婆婆拽住他,“小正,當務之急是趕緊給月月接斷指要緊,這個賤婦回來再收拾不遲。”
段理正急躁地說道:“媽,月月的斷指根本不在她的包裏。”
“什麼!那她的包裏有什麼?”
段理正欲言又止,直接把包塞入婆婆的懷中,“你自己看!”
婆婆將信將疑地接過包打開,隨後臉色突然,連連後退幾步。
他們母子二人都是如此奇怪的表情,更加讓圍觀群眾好奇,包裏到底有什麼,一個個伸頭探腦地湊過去。
婆婆也迅速將包合上。
“沒什麼,這包裏什麼都沒有!”
她收好包,眼睛如銅鈴一般瞪向我,“快說,你到底把月月的斷指弄到哪裏去了。”
我躺在地上看向他們母子二人,嘴角勾起一抹笑。
“斷指就在包裏啊!你們為什麼不敢拿出來讓大家看看呢?”
她手指向我,警告道:“你休要胡言,斷指肯定被你藏到別的地方去了。”
我顫顫巍巍地從地上爬起來。
“你們才是胡言,不然你們為什麼不敢讓大家看包裏的東西。”
圍觀的群眾們,此刻好奇心也被勾到了頂峰。
“這個包裏到底有什麼?快點拿出來給大家看看啊!”
“難道真的是這個孩子在說謊,在汙蔑她的媽媽?”
“我看也是,她爸爸和她奶奶肯定是想包庇孩子。”
因為段理正和婆婆遲遲不敢把包裏的東西拿出來給大家看,眾人議論的風向慢慢就變了。
“這丫頭小小年紀就一臉狐媚相,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。”
“俗話說的好,蒼蠅不叮無縫的蛋,不然那兩個混混為什麼不找別人?不砍別人的手指?”
“我看她媽媽肯定是發現了她的真麵目,才對她如此冷漠的。”
段月的身心本來就受到了傷害,如今還要承受眾人如此難聽的話語譴責,小小年紀的她瞬間就繃不住,撲進自己奶奶的懷中。
“奶奶,月月沒有說謊,月月昨天真的看到媽媽了,也真的聽到媽媽說話了......”
婆婆心疼地將孫女摟在懷中,“月月,奶奶和爸爸相信你,我的好孩子。”
月月眼淚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婆婆。
“奶奶,那月月的手指找到了嗎?月月以後還要寫字,還要畫畫,月月要當對社會有用的人,不想當殘疾人。”
聽著自己孫女如此童真的語言,婆婆也忍不住眼睛一熱,她看向段理正,和他做了幾個眼神交流之後。
段理正聲音沉沉地開口。
“到底要怎麼樣?你才願意把月月的斷指拿出來?”
就在這時,一輛警車在我們的麵前停下,兩名警察從車上走了下來。
現在人已經全部到齊,我等了許久的時刻終於來了。
我看著段理正母子,一字一句地說道:“我要你們把包裏的東西拿出來,當著警察的麵,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