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穿成虐文女主後,我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和男主蕭北辰綁定了情緒共感係統。
他所有的情緒,我都能感受到。
他以為自己掌控一切,逼我給白月光捐腎。
他冷漠地看著我:“溫知遙,這是你的榮幸。”
我感受到他內心因掌控欲而滿足的【愉悅+100】。
很好。
第二天,我開啟了“玩命考研”直播。
淩晨四點起來背單詞,【痛苦+50】。
學到崩潰大哭,捶頭撞牆,【絕望+200】。
為了提神,用圓規紮大腿,【劇痛+500】。
另一邊,正在和白月光約會的蕭北辰瞬間麵色慘白,渾身劇痛,當場昏厥。
他發瘋地砸了我的出租屋:“溫知遙,你到底想幹什麼!”
我平靜地看著他:“學習啊,不學習,怎麼配得上你?”
……
蕭北辰一腳踹開我出租屋那扇薄薄的木門。
門板撞在牆上,發出一聲巨響,灰塵簌簌落下。
他猩紅著眼,胸膛劇烈起伏,一步步向我逼近。
“溫知遙,你又在耍什麼花樣?”
我正坐在小馬紮上,麵前是一堆考研資料,手裏還捏著一支筆。
我抬頭,平靜地看著他:“蕭總,什麼風把你吹來了?我這小地方,可容不下您這尊大佛。”
他一把揮掉我桌上的書,紙張紛飛。
“你故意的,是不是?在醫院裏,你對我做了什麼!”
我感受到他此刻的【暴怒+300】和一絲無法言說的【恐懼+50】。
我內心毫無波瀾,甚至有點想笑。
“醫院?哦,你說下午啊。”
我站起來,拍了拍身上的灰。
“下午我在學習,沒空去醫院。倒是蕭總你,不好好陪著你的心肝寶貝白如芯,跑到我這兒來發瘋?”
下午,我正在直播間背政治,枯燥的知識讓我昏昏欲睡,【疲憊+80】。
為了提神,我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,【刺痛+100】。
幾乎是同一瞬間,我感受到了來自蕭北辰那邊的一陣尖銳的【劇痛+100】和【驚慌+150】。
看來效果不錯。
“你還裝!”蕭北辰額上青筋暴起,“如芯正在做檢查,我不過是陪著她,心臟突然絞痛,差點死過去!醫生查不出任何問題!溫知遙,除了你,我想不到別人!”
“蕭總,你可真是太看得起我了。”我拿起手機,打開直播軟件的後台數據,“你看,我一下午都在直播學習,幾萬網友都能作證。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,怎麼隔空讓你心臟絞痛?難道我是什麼新品種的WIFI刺客?”
他的手機在這時響了,屏幕上跳動著“如芯”兩個字。
他接起電話,聲音瞬間溫柔下來,與剛才的暴怒判若兩人。
“如芯,別怕,我沒事。就是公司有點急事……我馬上回來。”
電話那頭傳來白如芯柔弱又委屈的聲音,即使隔著聽筒,我也能聽清。
“北辰哥哥,你是不是去找溫姐姐了?你不要怪她,她肯定不是故意的。她隻是……隻是太愛你了。醫生說我需要盡快手術,我好怕……你快回來陪我好不好?”
【委屈+50】【恐懼+80】【挑釁+100】。
我清晰地通過蕭北辰他們之間的對話感知到白如芯的情緒,綠茶的段位果然高。
蕭北辰掛了電話,看我的眼神又恢複了那種高高在上的冰冷。
“溫知遙,我沒時間跟你耗。如芯的身體等不了,下周三,準備手術。”
他丟下一句話,轉身就要走。
“等等。”我叫住他。
他回頭,一臉不耐煩:“你又想怎麼樣?錢?還是名分?我告訴你,別癡心妄……”
我沒理他,而是走到牆角,拿起一根之前為了防止他再踹門而準備的棒球棍。
然後,我對著自己的左臂,狠狠砸了下去。
“哢嚓”一聲,骨頭斷裂的脆響在寂靜的房間裏格外清晰。
【劇痛+1000】!
我疼得冷汗直流,眼前發黑,幾乎站不穩。
與此同時,我感受到一股同樣強度,甚至更為猛烈的【劇痛+1000】和【極致驚駭+1000】從蕭北辰那邊爆發出來!
“啊——!”
他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,整個人蜷縮在地,抱著他的左臂瘋狂抽搐。他的臉瞬間慘白如紙,冷汗浸透了昂貴的西裝襯衫。
我忍著劇痛,走到他麵前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。
“蕭總,你不是問我想幹什麼嗎?”
我笑了,眼淚因為疼痛不受控製地流下來。
“我想學習啊。”
我說。
“考研壓力大,精神緊張,出現點自殘行為,很合理吧?”
他痛苦地抬頭看我,眼神裏充滿了無法理解的驚恐和混亂。
我俯下身,在他耳邊輕聲說:“別著急啊,蕭總。我的直播,才剛剛開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