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宿舍顧言卿小心地為薑鹿語處理腳踝的傷。
他的動作輕柔而專業,但薑鹿語始終別開臉不願與他對視。
“這幾天不要走動按時敷藥。”
顧言卿收拾著醫藥箱,語氣溫和。
“謝謝顧醫生。”薑鹿語的聲音禮貌而疏離,“醫藥費我會……”
“阿鹿!”顧言卿忍不住打斷她,眼中帶著痛楚,“我們之間一定要這樣嗎?”
薑鹿語終於抬眼看他,目光平靜無波:
“顧醫生,我們之間除了醫患關係,還有什麼別的關係嗎?”
這句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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