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，我來跟你告別。”
“我要離開這座城市了，打算找個圖書管理員的工作，租了個能曬到太陽的頂樓公寓。”
“我可能會養隻貓，自己做飯，周末去公園坐坐，過很安靜，沒有觀眾，也沒有劇本的生活。”
她突然透過玻璃，失控地尖叫起來。
“那不是生活！那是墳墓！是沒有人看的虛無！你活著有什麼意思！”
我看著她癲狂的樣子，平靜地說。
“我的下半生，就是你永遠無法拍攝，也永遠無法理解的，平淡故事。”
我掛斷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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