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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有記憶起，媽媽不是在勾引爸爸，就是在勾引爸爸的路上。

她想方設法懷孕，然後偷偷用土方法查孩子是男是女，無一例外都是女孩，她又喝紅花把孩子私自打掉。

爸爸越怪她生不出兒子，她就打我們姐們四個打得越狠，說是我們害了她一輩子。

【主神大人，我查過了，原本的好女人標準裏，是有生兒子這一條的。】

【但是......被您媽媽偷偷刪掉了。】

我挑了挑眉。

“刪掉了，那就加回來便是。”

媽媽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，拍著大腿笑得前仰後合。

“哎喲我的傻閨女，這係統可是我綁定的，怎麼會罰我呢！”

她反複確認過自己已經刪掉了那條標準，越說越理直氣壯。

“倒是你，林夕，敢這麼跟親媽說話？大逆不道！就算係統不罰你，我也要教訓教訓你這個不孝女！”

她扭頭對三個姐姐吼道：

“還愣著幹什麼？把這個不孝女給我按住！今天不打得她認錯，我就不配當這個媽！”

三個姐姐渾身一顫，麵麵相覷。

大姐林春最先動起來，她慘白著臉低聲道：

“小妹，別怪姐，係統的懲罰太嚇人了！”

說著就上來扯我的胳膊。

二姐林夏咬了咬唇，從背後抱住我，力氣大得驚人。

三姐林秋眼神空洞，卻動作麻利地跑到牆角拿來了雞毛撣子，雙手遞給媽媽。

媽媽接過雞毛撣子，在手裏掂了掂，臉上露出勝利者的獰笑：

“看見沒？這才是好女人該有的樣子！你的姐姐們早就學會了！”

她舉起雞毛撣子，狠狠朝我抽來：

“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，什麼叫規矩！什麼叫體統！”

小時候，媽媽也總愛用雞毛撣子抽我。

她脫掉了我的褲子，讓我在一群男親戚麵前被抽，看見男人們猥瑣地笑起來，她也好像被誇獎了一樣。

隻不過，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任人打罵的小女孩兒了。

就在雞毛撣子即將落下的瞬間，係統的電子音在屋內突兀響起：

【警告！綁定者王秀娟違反好女人標準第7條：未能為夫家延續香火，生育兒子】

【請於4小時內為丈夫林建國挑選一名適婚女性為妾，助其延續香火】

媽媽的手僵在半空，雞毛撣子“啪嗒”一聲掉在地上。

“不、不可能！”

她尖叫起來，瘋狂拍打自己的太陽穴。

“係統出錯了！我明明刪掉了這條！”

她對著空氣嘶吼：

“我王秀娟這輩子隻愛建國一個人，怎麼能給他找別的女人？這比殺了我還難受！”

三個姐姐也驚呆了，大姐最先反應過來，顫聲勸道：

“媽，您快選一個吧，係統的懲罰太可怕了。”

二姐也怯生生開口：

“媽，大姐說得對，您就聽係統的吧。隔壁村不是有個寡婦一直對爸有意思嗎？”

三姐機械地重複：

“選一個吧，選一個吧......”

媽媽猛地轉頭，死死盯住我，指著我高聲道：

“係統！你為什麼不罰她？她頂撞母親，不守婦道，長得妖豔，還出國拋頭露麵！她違反了那麼多條，憑什麼隻罰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