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

搜尋任務進行了三天三夜。

第四天清晨，搜救人員在城西的汙水河裏找到了沈初棠的遺體。

那具遺體已經看不出來她生前的模樣了。

臟汙、浮腫，膨脹起來的皮肉仿佛一個一戳就破的水球，讓人辨認不出五官。

隻有身上還未完全剝離的傭人服裝，令人知道她來自於顧宅。

顧沉舟靜靜看著那灘淩亂慘白的肉團，臉上是詭異到滲人的平靜。

“你們怎麼確定這是沈初棠。”

“我們提取了死者的DNA，和太太的做了比對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