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意完全不知道這話從何說起。
林燦漫掐住沈知意的下巴，強迫她抬起頭。
“原因？”林燦漫的聲音甜膩又惡毒，“沈知意，你當年假惺惺說什麼資助我，其實對我做了什麼？”
“當年在學校，你仗著家裏有幾個臭錢，在學校橫行霸道！我就是被你霸淩得最慘的那個！”
“你資助我之後，對全學校說我是你養的狗。”
“那天我讓你在酒吧學狗叫，無非是複刻了當年你對我做的事情！”
沈知意瞳孔驟縮，難以置信，“你在胡說什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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