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翊顫抖著抓起酒壺,壺嘴磕了三次才對準唇齒。
他盯著自己粗糙的手掌出神,就是這雙手,方才險些將時苒扼死,琥珀色的酒液順著下頜流淌在地麵上,映得他想起那年,也是這雙手,死死掐著那個畜生的脖子。
那年衙門查賬,他父親作為縣衙主簿貪了賑災糧,事情敗露後連夜帶著侍妾潛逃,留下他們母子頂罪,母親不堪折辱投井自盡。
後來他在府城堵到那個畜生,將人按在護城河裏往死裏掐,是楚然撲上來抱住他的胳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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