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最後的一絲希望也就此破滅,我的心終於沉入穀底。
淚水不自覺地從眼角滑落。
眾人嬉笑著調侃。
“你爬過來給哥舔鞋,哥就放過你怎麼樣?”
我咬緊牙關,死死吐出一句,“滾!”
下一秒,便被人狠狠揪住頭發,狂甩了好幾個巴掌。
“背地裏都讓人給玩爛了的東西,還裝什麼貞潔聖女?!”
“這可是哥幾個特意給你買的迷藥,你放心好了,醒來之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。”
意識模糊間,我能感受到無數雙油膩惡心的手撕扯著我的衣服。
他們將我關進狗籠裏,讓我學狗叫,學狗爬,學狗吃飯。
閃爍的聚光燈毫不留情地拍下我最為不堪的畫麵。
反觀一旁,傅青雲摟著楊甜甜,耐心地給她喂水果,神色裏滿是溫柔。
在那些人玩的過火時,他還會貼心地給楊甜甜遮擋住視線。
“你還小,不要看這種東西臟了眼睛。”
臟了眼睛.....哈哈.....
我的心臟像是被一直大手攥住,徹底失去跳動功能。
大概是傷心到了極致,小腹處很快便傳來陣陣鈍痛。
大片的鮮血從身下湧出。
我死死扣住鐵籠,嘶啞著嗓子,幾乎用盡全部的力氣向傅青雲求助。
“孩子....我們的孩子....”
可傅青雲卻隻是神色厭棄地看向我。
“事到如今你還想裝?醫生早就跟我說你已經沒有生育功能了。”
“還孩子?就算有也不知道是誰的野種吧。”
說罷,他公主抱起沙發上的楊甜甜。
“不是肚子不舒服嗎?帶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。”
倆人的背影漸行漸遠,我的視線也逐漸被淚水模糊。
這樣也好。
沒了孩子,我和傅青雲的最後一絲牽絆也沒有了。
走的一了百了,走的幹幹淨淨。
那天後,我便換掉了所有的聯係方式,坐上了前往佛羅倫薩的飛機。
曾經的我家境傲人。
卻因為一意孤行嫁給傅青雲,和母親斷絕了關係。
事實證明,母親的判斷是對的。
傅青雲不是良人。
我也滿盤皆輸。
三天後,傅青雲突然收到了一通電話。
“傅先生,您太太預約了今天的產檢,記得不要遺忘。”
傅青雲猛地站起身來。
“產檢?!她什麼時候懷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