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

屋內昏黃散去後的光昏暗，難以視物。

傅堇修還是一眼看到了每一份文件上，那三個幾乎貫穿他大半人生的字——夏清初。

“什麼......意思？”他聲線顫抖著蹲下身，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魂魄。

許曼眼底的恐慌在這一刻攀上了極點。“不，不是的，肯定又是假的，這離婚協議是今天才寄過來的，夏清初怎麼可能會......”

“你怎麼不說你的離婚協議是假的！”李嬸這輩子自認閱人無數。

她是真從沒見過許曼這種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