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收到了那份“診斷書”,並通過自己的渠道查到,這張紙條的源頭,隱隱指向了懸鏡司。
“年輕人,”楊烈開門見山,聲音沉穩如鐘,“你是在老夫身上押注,還是在給老夫下毒?”
徐恪不卑不亢,迎著那足以讓百官膽寒的目光,平靜地拱了拱手。
“我既是醫者,也是信使。”
他直視著對方,一字一頓地說道:“醫者,是為國公診斷‘身病’;信使,是為國公預警‘國病’。國公的頭風,是血脈不暢;而您在‘生死簿’上的名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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