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薛蟠蠢則蠢矣,可他偏偏與一個叫馮淵的雜役扯上了關係,而那個馮淵,又恰好是鹽引監察司與蘭台舊案唯一的活線索!”
賈琅的聲音壓得很低,卻字字如錘。
“所以,戴權抓的根本不是薛蟠,他抓的,是遞到聖上麵前的一份投名狀,是向整個朝堂宣告他權勢的一把刀!”
“你現在拿著銀子,去找那些所謂的同年、故舊?”賈琅的嘴角,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,“他們躲你還來不及!誰敢在這時候,去攔一條替皇帝咬人的瘋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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