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認定,這不過是對方被揭穿後的偽裝。
為了徹底擊潰對方的心理防線,他緩緩地,拋出了那個他自以為是的、致命的殺手鐧。
“是嗎?”他慢悠悠地說道,“可侯昆那廝,也在查你。他倒是發現了一件更有趣的事。”
戴權微微前傾,那公鴨般的嗓音壓得極低,像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。
“你當年的蘭台舊部,那位鍛造宗師畢澄,如今,可就‘住’在他西山大營的囚牢裏啊。”
“張大人,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?”
這番話,如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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