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成為真千金那天,假千金製造車禍要弄死我。
顧清寒死死把我護在身下:
“詩詩別怕,我已經替你清除了所有障礙,以後沒人再敢欺負你了。”
後來,我坐穩了沈氏繼承人的位置,他卻因為傷勢太重成為了植物人。
我試遍了全球所有頂尖醫療方案都沒能讓他蘇醒。
直到第五年,一個女孩帶著8G的u盤闖進我的辦公室。
她摸著微微隆起的孕肚,笑得挑釁:
“你每次飛去國外為他求醫問藥時,他都在我床上生龍活虎。”
“沈小姐,你到底有多無趣,顧總寧願假裝活死人也不願意碰你。”
我冷笑一聲反手把人送進私人醫院。
回家後,我把流產手術單甩在他臉上:
“清寒,你說過的,我們之間沒有生離,隻有死別。”
“父債子償,公平得很。”
顧清寒扯下手術單,騰的一下坐起來,死死攥住我的手腕。
“沈詩詩!”
“你怎麼不容人呢?孩子是無辜的,你也下得去手!”
我輕笑一聲,用力甩開他的手:
“還不止呢。”
我抬手對著臥室牆壁上的液晶屏幕,按下遙控器。
屏幕驟然亮起,林薇薇被醫生控製在病房裏,臉上帶著清晰的巴掌印,正對著鏡頭哭喊:
“放開我,清寒救我!”
一轉頭,顧清寒臉色鐵青,冰冷的槍口直接抵住我的眉心。
“放了她。”
我看著他一臉認真的樣子,突然有些恍惚。
得知我是真千金那天,我被人綁架,他拿著一把斧頭跟人硬剛,說的也是這句話。
隻是如今,卻為了另一個女人把槍口對準我。
“不放。”
我冷冷吩咐:“醫生,準備絕育針。”
林薇薇看著醫生手裏的針,爆發出更淒厲的哭喊:
“不,我不要打這個!”
顧清寒持槍的手微微顫抖,他看我的眼神充滿了鄙夷。
“沈詩詩!”
“你怎麼這麼惡毒?你自己生不了孩子,就要讓別人也生不了嗎?”
我瞳孔猛地收縮,難以置信地看向他。
從他成為植物人那天起,為了給他求藥,三個月內我返國內外幾十趟。
晝夜顛倒,累到暈厥,得知流產那天,我才知道我懷了他的孩子。
醫生說我是難孕體質,以後再也生不了了。
原來他當時就知道,可他什麼都沒有做,選擇繼續裝病。
現在竟然還用這件事來指責我。
心口的窒息感壓的我喘不過氣。
其實那根本就不是絕育針,隻是想看看他的態度。
沒想到他居然拿我的軟肋來戳我。
我一時沒了興致,深吸一口氣,示意醫生暫停。
顧清寒緊繃的神經放鬆了幾分。
我猛地伸手,抓過床頭櫃上的花瓶狠狠砸向地麵。
撿起最鋒利的一片,反手朝他臉上劃去。
他臉上的血珠滲了出來,但是他仿佛感覺不到疼痛。
隻是條件反射似的抓住我的手,語氣急促:
“跟你說過多少次了,不要用手去撿碎瓷片。”
他看著我掌心的紅印,眉頭皺緊:
“現在出氣了沒有?”
出氣?
我隻覺得無比諷刺,好像剛才關心林薇薇的人不是他。
“清寒,我好怕。”
屏幕裏,林薇薇適時地發出可憐的啜泣。
顧清寒像是被提醒,他鬆開我的手,沉聲喚來候在外麵的保姆:
“照顧好太太。”
說完,他撿起槍,轉身大步流星地朝門口走去。
“顧清寒。”
我對著他的背影開口,“你今天敢走出這個門,我們就離婚。”
他停下腳步,傳來一聲歎息:
“詩詩,別再作了。我去去就回。”
看著他即將消失在門外的身影,我冷冷地吐出命令:
“注射!”
林薇薇掙紮的聲音傳來,他猛地回頭:
“沈詩詩,你觸碰到我的底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