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妻子對人體蛋白過敏堅持丁克,卻要為患病竹馬生孩子。
麵對我的阻止,她卻指著我的鼻子怒罵:
“你怎麼能這麼自私,蘇寒得了癌症,唯一的心願就是在死之前能有個自己的孩子。”
“我隻是移植胚胎又不是出軌,你就不能大度一點?”
我陰沉著臉拒絕:
“我不能接受自己的妻子在婚姻存續期間懷上別人的孩子,如果你執意如此,我們離婚。”
大吵一架後,此事不了了之。
我以為她已經放棄的時候,她卻在嶽母的生日宴上公布懷孕的消息,還祈求我為她隱瞞。
我笑著將躲在角落裏的竹馬推到了大眾麵前:
“恭喜兩位,喜得貴子啊。”
聽到林暖宣布懷孕的那一刻,我切蛋糕的手瞬間僵住。
我不可置信地望向她,想從中她的眼中看出一絲異樣。
她卻輕撫著小腹朝著我緩緩走來。
“老公,今天你要為在場的眾人都包個666的大紅包,預示著我們孩子順順利利地出生。”
我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和質疑:
“別鬧了,我們要丁克的事眾人都知曉,不好開這種玩笑。”
她絲毫沒有因為我的警告而改口,反而變本加厲逼我承認:
“老公,之前是說了不要孩子,可我們總有老的一天,還是需要孩子傍身的,你說對嗎?”
眼神中的挑釁之意很深,原來這場生日宴是故意為我下的圈套。
她想當眾讓我接下這頂綠帽。
我甩開她的手,朝著角落裏的蘇寒走去。
蘇寒也察覺到我的意思,想要轉身離開,我一把按下:
“蘇寒,我老婆懷孕了,你是不是很開心啊?”
蘇寒愣了一瞬,隨即尷尬地笑笑:
“這話說的,好朋友懷孕了我怎麼能不開心呢,孩子出生的時候我一定包一個大大的紅包。”
但我不準備放過他:
“那是自然,畢竟我老婆肚子裏懷的,可是你的孩子。”
宴會廳陷入了寂靜。
眾人的眼神在我們三人身上來回地打量。
林暖滿臉漲紅:
“老公,你在開什麼玩笑,這孩子就是你的啊。”
“陸野你別過分了,我重病許久,就算是有想法也沒有那能力。”
蘇寒失落地搖頭,還伴隨著一陣輕咳。
林暖擔憂地朝著他走去,輕拍著背緩解著痛苦。
臉上的心虛被怒意取代:“你能別一天疑神疑鬼的,我天天和你在一起,這孩子怎麼就不是你的了。”
為了坐實我的罪名,她竟委屈地哭出聲來。
“陸野,我知道你卑微,自從我家拆遷消息出來後,總擔心我會不要你,我那麼愛你又怎麼會因為身份的懸殊而不要你呢。”
我失望地望著林暖。
她家這一點毛毛雨的拆遷款在我眼中實在不算有錢。
畢竟沒有我,她家的地也不會被征用。
既然她把我想得這麼惡劣,這段婚姻也沒有繼續的可能了。
我冷笑地開口:“在你說對那東西過敏的時候我就結紮了,我想不明白在沒有蝌蚪的情況下你是怎麼懷孕的。”
“你想和蘇寒生孩子,我沒有不答應,是給了你選擇的不是嗎?”
“林暖,我們到頭了,離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