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離婚？”
顧南霆捏著那本紅冊子，指尖都在發顫。
他猛地翻開，當 ‘顧南霆’ 和 ‘溫書然’兩個名字並排映入眼簾時，瞳孔驟然一縮。
“不可能！我和她從來沒簽過離婚協議書，怎麼會有離婚證！是不是你騙我的？”
“然然隻是生我的氣我沒有去接她出來，但她絕對不可能用這件事和我離婚的。”
“她隻有我一個人，怎麼可能會和我離婚，絕對不會的。”
他像是在說服顧母，更像是在說服自己，聲音裏帶著連他自己都沒察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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