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我是富太太圈裏公認的忍者神龜。
結婚三年,我用手裏的手術刀,仿照他白月光的臉,為霍以池打造了99個替身。
女孩驚喜的照著鏡子,眼裏藏著嘲弄。
“霍太太,聽說你守了三年活寡啊,真是唏噓,最優秀的整容師偏偏整不了自己的臉。”
“為了感謝你,到時候我讓你看一眼以池在床上的風姿吧?”
我沒理會她的譏諷。
類似的情景我已經經曆了99遍,我也反抗過。
可霍以池隻冷冷丟下一句。
“這是你欠我的,你的罪一輩子都贖不完!”
可霍以池忘了。
約定的99個已經到了。
............
公式化的交代好注意事項後,我打開郵箱,給國外研究所回了封offer確認書。
段依依三天的恢複觀察期一過,我就自由了。
一回頭,霍以池就站在身後。
手上拿著一張演講門票,上麵是我最崇拜的外科專家,
“知道你喜歡,特意給你找的。”
我正有些動容,他又道。
“依依的樣子和她一模一樣,阿桃,謝謝你,這是獎勵。”
我嘴角一僵,回了個標準的微笑,“不客氣。”
霍以池似乎心情很好,破天荒的拉我一起吃飯。
還去了我最喜歡的餐廳。
我和霍以池青梅竹馬,從小到大都黏在一起。
可自從婚後,這還是我們第一次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。
還是托了段依依的光。
“紅燒肉,糖醋排骨,韓式辣牛肉湯......”
我皺眉,霍以池向來不喜歡吃油膩重口的食物。
沒忍住張口打斷,“你不是不......”
霍以池寵溺的笑,“給依依點的。”
“這都是她愛吃的。”
我愣住。
和霍以池認識二十八年,他都不知道我愛吃什麼。
和段依依不過才幾天,竟然記得這麼清楚。
許是看我臉色不對,霍以池主動給我點了一道菜。
“芥末羅氏蝦,你們女孩子都愛吃吧。”
他忘了,我海鮮過敏。
因為那場訂婚宴。
我和霍以池雖然隻是商業聯姻,但那天我仍然滿懷期待的盼著霍以池。
可等來的卻是他白月光去世的消息。
也粉碎了少女所有對愛情的幻想。
霍以池砸了訂婚宴,把所有的罪過安在我身上,
“她一定是聽到我要訂婚的消息,才會出車禍的,許桃,你該贖罪!”
當晚,我高燒不止,吃進去的海鮮全都吐了個幹淨。
從那以後,我就成了過敏體質。
海鮮,是最碰不得的。
想到這,我生理性的幹嘔,霍以池體貼的給我遞了一杯水。
中指上突兀的鑽石排戒卻閃的我眼疼。
是和段依依的同款戒指,精致好看。
小時候過家家的時候,霍以池就說過,“我才不要戴戒指,一點都不男子漢!”
到了結婚,霍以池也拒絕戴婚戒。
我專門找人定製了個刻著龍紋的白金素戒,巴巴的給他送去。
可他隻是嫌惡的瞥了一眼。
“阿桃,再素都是飾品,太女人了。”
可到了段依依這兒,原則是可以打破的。
回了醫院,段依依借口擔心臉會不舒服,非要我留下看她吃飯。
霍以池坐在床邊,降貴紆尊的聽著段依依撒著嬌的吩咐。
不厭其煩的喂飯。
這幕曖昧撒糖的情景看的我發愣。
霍以池從不會做伺候人的事。
我十幾個小時工作連軸轉,腱鞘炎犯了,撕不開麵包包裝,想讓他喂我一下。
他都不肯。
盯著那麵包十幾秒,很是為難,
“阿桃,這種伺候人的活是下人做的,我還要開會,會找人來照顧你的。”
偏偏霍以池是個工作狂,等開完會他想起來我的時候,我已經餓昏了。
差一點再也醒不過來。
我自嘲的苦笑,訂好了兩天後的機票,男人的信息適時的發過來。
“阿桃,聽義父說你準備回來,我很開心。”
我嘴角的笑容還沒落下,霍以池就猩紅著眼衝了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