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我出生豪門,爸媽卻玩的花。
野性難馴的我,更是成天闖禍。
不是把同學打瘸了腿,就是把老師推下了樓。
長大後,更是瘋狂到在父親葬禮上強吻別人。
又去繼父家,用刀劃花了他的臉。
更在祭祖的日子,把太奶奶的墳挖了,揚了她的骨灰。
我大笑,說根是壞的,留著沒用。
所有人罵我是魔鬼,都想殺了我。
除了江城三少——傅雲湛。
他愛我入骨,每次我惹了事,他都會幫我擦屁股。
哪怕惹了大佬,他都甘願自斷三根手指保我一命。
從小被爸媽影響,我自然不相信所謂的愛情。
我說,想要娶我,就在自己身上紮一百刀。
所有人都說我是瘋子,傅雲湛卻眼睛都不眨一下,用刀刺了自己一百下。
那晚,鮮血染紅了江城的天。
那是我第一次害怕。
害怕傅雲湛會死。
我蹲在重症監護室外,守了他三天三夜。
當他醒來後,我哭的昏天黑地。
他卻溫柔地摸著我的頭,笑著說:“傻丫頭,有什麼好哭的。”
“我愛你,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,你在我身邊,不需要偽裝,也不需要懂事。”
是啊。
是他說自己不需要懂事。
也是他說會愛自己一輩子的。
這五年,我磨平了自己的棱角,馴服了自己的野性。
更是讓自己相信,世界上有堅貞不移的愛。
最後,他卻違背了當初的諾言。
甚至,已經不再相信我。
他明明查看一下監控,就能知道真相......
去到醫院,已是淩晨四點。
剛走到門口,就聽到護士們在說。
“哇,傅先生對太太真好,她隻是有一點不舒服,就包下了整棟醫院。”
“這算什麼,剛剛傅太太就說了一句口渴,傅先生就親自跑了好幾家超市,就為了買她平時愛喝的口味。”
“我要是能找到這樣的男人,折壽十年都行。”
我搖搖頭,笑的苦澀。
在別人眼裏,陸雨薇才是傅雲湛的老婆。
那我就把傅雲湛送給她吧。
我推開病房門,把粥遞給了他。
傅雲湛眉開眼笑:“以安,我就知道,你對我最好了。”
陸雨薇躲在他身後,像一隻膽怯的小貓,她看著我小聲的說道。
“以安姐,對不起,今天是我自己摔倒的,我因為太緊張,才搞錯了,你原諒我好嗎?”
看著她虛偽地模樣,我隻覺得可笑:“別裝模作樣的。”
“以安姐......”她紅著眼眶,垂下了頭。
傅雲湛皺了下眉頭,語氣有些不悅:“以安,誤會解釋清楚了,你也別得理不饒人。”
“快給雨薇道歉。”
我猛地抬頭,難以置信:“我憑什麼道歉?”
傅雲湛起身,冷著臉,居高臨下地看著我:“以安,我愛你,但不代表我會縱容你。”
“這件事是你的錯,雨薇給你台階,你還不領情,要麼道歉,要麼現在滾回地下室去思過。”
我身體一怔。
傅雲湛真的重生了,他竟然跟前世說了一模一樣的話。
想到上輩子被關在地下室裏的絕望,我垂下了頭,指甲也深深的嵌進了掌心,痛的我冷汗直流。
為了自由。
再多的屈辱,也隻能忍下去。
還有天,再等等就好了。
我冷著臉給陸雨薇鞠了一躬:“雨薇,對不起,是我小肚雞腸,無惡不作。”
傅雲湛臉色緩和不少:“早這樣不就好了嗎,我去打個電話,你照顧她喝粥。”
他前腳一走,陸雨薇就露出了真麵目。
“夏以安,認輸吧,傅雲湛已經不愛你了,現在我肚子裏有他的孩子,他答應過我,隻要生下來是兒子,他就會和你離婚。”
我舀起一勺粥,語氣淡漠。
“傅雲湛騙你的鬼話,你也信?”
“是嗎?”她掀開被子下床,走到我麵前,打開手機視頻。
“你看看這是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