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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到許知臨的話,會所經理不敢耽擱,立刻叫來一名工作人員。
服務員走到我麵前,語氣裏滿是輕蔑,
“女士,請您配合。”
“你們沒有資格搜我的身,我也沒有偷東西。”
許知臨的臉色徹底沉了下去,他譏諷地笑了一聲,
“怎麼,不敢了?心虛了?木白笙,你這副又臭又硬的德行,真是半點沒變。”
他朝保安使了個眼色,
“她不配合,就幫幫她。我倒要看看,她的骨頭是不是跟她的嘴一樣硬!”
兩名高大的保安立刻上前,一左一右地鉗製住我的手臂。
我奮力掙紮,但男女力量懸殊,我的反抗在他們看來如同兒戲。
一名保安失去了耐心,猛地將我朝旁邊的服務台上一推。
我的右臂狠狠地撞在了大理石台角上,尖銳的麻痛瞬間炸開,
我疼得倒抽一口冷氣,襯衫袖子被蹭破,血絲滲了出來,
就在我因劇痛身體僵直的一瞬間,
服務員壓住我,粗暴地將手探入我衣擺的內袋,隨即猛地抽了出來。
下一秒,一條手鏈,被她高高舉起,展示在眾人麵前。
“找到了!手鏈在這裏!”
“天啊!人贓並獲!還嘴硬說沒偷!”
“怪不得死活不讓搜,原來真的藏在身上!”
“這種人就該直接送去坐牢!”
許知臨走到我麵前,眼神裏滿是鄙夷,
“木白笙,證據確鑿,你還有什麼話好說?”
顧明意拉住許知臨的胳膊,柔聲勸道,
“知臨,別生氣了,氣壞了身子不值得。手鏈找到了就好,白笙姐她...她肯定也是一時糊塗,我們就別報警了,好不好?”
她越是大度,許知臨的怒火就越盛。
“報警?那太便宜你了!”
“木白笙,你這種為了錢連臉都不要的女人,根本不配做人!”
他猛地一腳踹在我的膝彎處,
我本就疼的直不起腰,被他這麼一踹,整個人不受控製地向前跪倒。
膝蓋咚的砸在地板上,
劇痛讓我眼前陣陣發黑,
許知臨狠狠踩住了我的左手,將我死死地釘在地上。
他俯下身,
“想了事?可以。跪著,給明意磕頭道歉,直到她滿意為止!”
我抬起頭,死死地盯著他那張扭曲的臉,嗬了一聲。
許知臨被我的反應徹底激怒,腳下的力道更重了,對著保安怒吼,
“按住她的頭!給我按住她!讓她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