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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晴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。
“林晚,我們已經給你台階下了,你還不知好歹?”
“難道你真要為了那些野男人,毀了我們周家的名聲嗎?!”
我懶得再跟她爭辯,把目光投向一直沉默的婆婆。
“媽,您來說吧。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,您應該比我更清楚吧?”
婆婆眼神閃躲,不敢與我對視。
她重重地歎了口氣,對周晴說:“算了,晴晴,別再問了,我們先走吧,讓晚晚一個人靜一靜。”
周晴雖然一臉不甘,但婆婆已經發話,她也不好再說什麼。
出門前,她指著我,狠狠地罵道:“林晚,你真是個喂不熟的白眼狼!你給我等著!”
我沒把周晴的狠話放在心上。
但幾天後,我就知道,她不是說說而已。
整個小區都在對我口誅筆伐。
“就是她,還自詡什麼貞潔烈女,真不要臉。”
“是啊,聽說搞了幾十個男人,連七十多的老頭子都不放過。”
“嘖嘖,真是知人知知麵不知心,白瞎了那塊貞節牌坊了。”
一定是周晴把事情傳開了。
這還不是最嚴重的。
街道辦的人找上了門,當著眾人的麵,摘下了那塊掛了不到一個星期的“貞節典範”牌匾。
“林晚,你的行為嚴重損害了這份榮譽的嚴肅性!希望你能好好反思!”
我的名聲,在這一刻,徹底爛了。
我立刻撥通了周晴的電話。
“是你把事情捅到街道辦的?”
電話那頭的周晴,聲音裏滿是得意。
“什麼叫捅?我隻是把你做的好事,如實反映給領導罷了。林晚,你也有今天?”
我深吸一口氣,“既然如此,那我們就把事情擺在明麵上,當著所有人的麵,一件一件說清楚。”
“好啊!”她答應得非常爽快,“我倒要看看,人證物證俱在,你還怎麼狡辯!”
我提出了要求:“如果最後證明我是清白的,我要你當著所有人的麵,給我澄清,給我道歉。”
“沒問題!”她想都沒想就應了下來。
在她看來,我已經是板上釘釘的罪人,根本沒有翻盤的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