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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何況,當初商量結婚的時候,雖然我們家要了五十萬的彩禮,但是三金以及婚禮的錢比彩禮多了兩倍不止,都是我們家出的。
我媽怕我受委屈,還添了整整幾倍的嫁妝讓我帶回去。
一時之間,我的社交賬號後台湧入無數條私信:
【都快三十歲了,肯定不是處了,還好意思要彩禮?】
【這麼喜歡錢,張開兩條腿就是賺,多少錢一晚上,哥照顧照顧你生意唄?】
諸如此類的下流話不在少數,我看著這些消息不怒反笑。
陸昱盛無非就是想用輿論對我進行道德裹挾,如果我真的妥協了,那以後隻會受到源源不斷地威脅。
思此,我將這些賬號和發言紛紛截圖下來,並且發給私家偵探,發現這些賬號都是同一個IP發出來的,很顯然是有預謀的網暴。
我順著調查下去,發現是陸昱盛買水軍對我進行造謠誹謗。
我將這些證據收集好,全部發給律師,全權委托她幫忙處理。
沒想到他們竟然還扒出我家地址,往我家寄死老鼠,甚至還有人在我家外麵用紅漆噴上“臭婊子”“公交車”諸如此類的話語,簡直不堪入目。
我媽看到這些,心疼地抱住我:
「等忙完這段時間,媽媽帶你去三亞放鬆一下。」
我也輕拍著她的背,這幾天我媽並不比我輕鬆。
我媽婚後便退居二線,盡心盡力輔助我生物學上的父親,這些年他們也表現得恩愛有佳,整個公司欣欣向榮。
隻可惜他早就出軌了,甚至還有個和我一樣大的女兒。
公司裏的那些豺狼虎豹也對此虎視眈眈。
沒想到正當我們鬆了口氣的時候,一直沉默的彈幕突然又活躍了起來:
【這兩個傻唄女配還在這沾沾自喜呢,底褲都要被偷完了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