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男友顧遠舟為了省錢買套用拚夕夕砍一刀。
卻轉身給白月光送一束杜蕾斯花。
看到劣質草莓味,我一把把他推開,他卻嫌我拜金。
「一個套而已,用不用都無所謂,反正我會娶你。可嬌嬌不一樣,她心思單純,我隻能盡最大可能守護她,可我並不是想和她再續前緣。」
「更何況還沒結婚你就這麼挑三揀四,要是結了婚不得在我家鬧翻天,我真是看錯了人。」
我果斷分手,閃婚京圈那個神秘男人。
而顧遠舟當晚衝進酒店要了白月光,和她扯了證。
五年後再相見。
顧遠舟挽著白月光的胳膊成為京圈新貴。
而我卻在和兒子掃大街。
顧遠舟嫌惡地皺起眉頭。
「當初你看不起我用拚夕夕砍套,現在就算你跪著求我賞一發,我也不會心軟讓你回到我身邊。」
我不想和他吵架,繼續掃了一大筐樹葉放到三輪車上。
兒子為了給他爸爸做生日禮物,這可是心心念念好久的楓葉。
乖寶還在家裏等著,我得趕緊拿回去。
1
幼兒園門口,顧遠舟攜白月光蘇月月和校長相談甚歡。
因為顧遠舟是京圈新貴,所有人一致認為他大有潛力。
所以連孩子也被選為幼兒園代言人。
我有些驚訝。
他們的孩子居然到了上幼兒園的年紀。
看來當年那束小孩兒嗝屁套花,顧遠舟根本就沒想帶。
見來人越來越多,我準備收拾收拾趕緊離開。
不想下一秒一個保安拿著腳叉向我走來,眼神滿是嫌惡。
「你在這鬼鬼祟祟幹什麼呢,這可是惠丹頓幼兒園,想偷孩子怕是找錯地方了。」
我連忙解釋。
「我不是偷孩子的,現在就走。」
拽起麻袋正要離開時,這裏的動靜引起顧遠舟注意。
他眉頭緊鎖。
「江淼淼?」
保安下一瞬鬆了手。
「顧總認識?」
顧遠舟沒說話。
見我拿著麻袋蓬頭垢麵模樣冷笑出聲。
「真是沒想到,才幾年不見你竟然過上了掃大街的日子。」
「這裏的保安可都是練家子,你要是不想被傷,還是趕緊認錯吧。」
「說不定你求求我,我還能替你開口求情。」
我語氣淡漠。
「不需要,我現在就離開,放開我,我自己會走。」
可正要離開之際顧遠舟冷哼一聲。
「敬酒不吃吃罰酒。」
「這個女人我不認識,這可是惠丹頓頂尖幼兒園,有這樣鬼鬼祟祟的人在外麵偷雞摸狗,誰敢讓孩子來入園。」
聞言保安立馬上前。
「現在我要對你進行檢查,在這裏行事不軌,一定是來偷孩子的。」
我攥緊手心。
「我不是來偷孩子的,我隻是......」
不等話說完,保安抬腳作勢要搶過麻袋。
我下意識驚呼出聲。
「不,不要。」
聞言顧遠舟勾唇冷笑。
「這麼護著,肯定是有孩子,快!」
下一瞬麻袋被一腳踢開,好不容易收集起來的楓葉散落一地。
為了檢查,顧遠舟更是命人直接碾碎。
這可是兒子心心念念的楓葉。
幼兒園建園之初,兒子和他爸爸親手種下的。
現在正等著我拿回家給他爸爸做生日禮物。
可如今,全毀了。
兒子知道了一定會委屈。
我氣得渾身發抖。
沒想到我不去招惹顧遠舟,他卻來故意招惹我。
見麻袋裏什麼都沒有。
保安語氣嚴肅。
「你應該慶幸裏麵沒有孩子,否則這頓牢飯你吃定了,還不快走。」
話落,趁我不備,他竟用腳叉直接插在我身上。
我痛的驚呼出聲,腳腕鼓起大包。
「我都說了,我不是來偷孩子的,把腳叉拿開。」
我捂著紅腫的腳腕,可保安不聽我解釋。
見我不走,他竟又準備把腳叉插到我另一隻腳上時,身後響起一聲尖銳叫聲。
「你們在幹什麼,不許欺負我媽媽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