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一章

慰問儀式簡短而高效。

領導講話，表彰，合影。

整個過程，陸懷瑾如同一個失去靈魂的木偶，目光死死追隨著那個清冷的身影，卻再也得不到她絲毫的回應。

她始終平靜地站在領導身側，偶爾低頭記錄，側臉線條冷靜而專業。

儀式結束，領導們開始上車準備離開。

陸懷瑾眼睜睜看著程靈素走向其中一輛越野車，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住，幾乎要窒息！

不！

不能就這麼讓她走了！他還有話要說！他還沒有道歉！他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