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風住塵香花已眠風住塵香花已眠
可愛小桃罐

3

薑亭晚愣住了。

針?她明明記得每一根針都仔細收回了針插,怎麼可能......

“不是我放的。”她強撐起虛軟的身體,試圖保持冷靜,“傅硯辭,我不會做這種事。”

“不會?”傅硯辭嗤笑一聲,“玩偶是你做的,從頭到尾隻有你一個人經手。除了你,還有誰能把針藏進去?”

他俯身,捏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抬起臉,“你看鹿鹿害死了你弟弟,所以想報複,對不對?”

聽到弟弟這個話題,薑亭晚積壓的悲憤瞬間衝破理智,眼眶通紅地嘶喊,“你明明知道!可你還是偏心她,包庇她!”

“就因為她救過你的命?就因為她為你變成了傻子,所以你就要用我的人生,我弟弟的命來償還嗎?”

“至始至終,她才是你心裏最重要的人。”

“所以我退出,把傅太太的名分給她,傅硯辭,我們離婚吧。”

傅硯辭明顯一怔,眸中閃過一絲意外,似乎沒料到她會知道這件事。

他試圖讓自己冷靜,眼神一暗,那絲波動迅速被冷漠取代。

鬆開手,站直身體,居高臨下地看著她。

“既然你知道我娶你就是為了更方便照顧鹿鹿,那你就該清楚自己的本分。離婚?想都別想。”

他轉身,不再看她狼狽的模樣,對門口守著的保鏢冷聲下令。

“通知集團股東,近期所有會議,傅太太因身體原因,一律缺席。”

他頓了頓。

“把夫人關進地下室,讓她好好清醒幾天。什麼時候想明白了,什麼時候再放出來。”

傅硯辭的命令落下,如同最終審判。

薑亭晚被兩個保鏢粗暴地從床上拖起,任憑她如何掙紮、嘶喊,還是被無情地扔進了別墅最底層那間陰冷潮濕的地下室。

黑暗吞噬了一切,隻有不知何處傳來的水滴聲,嗒......嗒......嗒......敲打在她瀕臨崩潰的神經上。

時間失去了意義。

不知是第幾天,饑餓、幹渴、寒冷,以及身上未愈的傷口和過敏帶來的劇癢輪流折磨著她。

但最讓她恐懼的,是腹部傳來的一陣陣陌生的墜痛,與外傷的疼痛截然不同。

沒有人來,沒有食物,沒有水,傅硯辭真的將她徹底遺忘在了這個地獄。

在她幾乎要失去所有時間概念的某個時刻,外麵突然傳來一陣騷動。

薑亭晚用盡力氣撐起身體,心臟在絕望中生出一點微弱的希冀。

是他後悔了嗎?還是終於要放她出去了?

鐵門上的小窗“哐當”一聲被拉開。

刺目的光線湧入,薑亭晚下意識地閉緊雙眼,再艱難睜開時,隻見傅硯辭站在門口,逆著光。

隻是他臉上沒有絲毫心疼或愧疚。

她因長期的饑餓與折磨已瘦得脫形,他卻隻是皺了皺眉,二話不說,對身後的人下令:“抬走。”

下一秒她像一件物品被粗暴地架起,塞進了車裏。

一路顛簸,意識模糊的她直到被押進醫院的走廊,才從零碎的對話中拚湊出真相。

林見鹿高燒不退,胡話不斷,在醫院治療幾天幾夜都治不好,後來傅硯辭沒辦法,找了一位所謂高人指點,高人說,需至親至怨之人的血肉做藥引。

傅硯辭立刻就想到了她,這個被他關在地下室等死的妻子。

她被拖到林見鹿的病床前,隻見床上的人臉色潮紅,呼吸急促,額上貼著退燒貼。

一名醫生模樣的男人上前,手中竟真握著一把手術刀。

薑亭晚瞳孔驟縮,用盡最後力氣掙紮:“傅硯辭!你不能......你不能這樣對我!放開我!”

可他隻是冷漠地看著,看著她像菜板上無力反抗的魚。

當冰冷的刀鋒貼上她的小臂,劇痛瞬間炸開。

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皮肉被生生割離的觸感,血瞬間湧出,染紅了她的視線,也染紅了男人潔白的手套。

“啊!”

她痛得渾身顫抖,幾乎暈厥,耳邊卻傳來傅硯辭冷靜到殘忍的聲音。

“別怨我,如果不是你用毒針劃傷她的臉,導致小鹿傷口感染引發高燒。如今能為她盡一份力,也是你的贖罪。”

聽到這個,她眼前一黑,終於失去了所有意識。

......

再次醒來時,她躺在病床上,手臂纏著厚厚的紗布。

離開這裏!必須立刻離開!必須離傅硯辭遠遠的!

這個念頭支撐著她,用未受傷的手艱難撐起身體,試圖拔掉手背上的輸液針。

“醒了?”一個陌生的女聲響起。

薑亭晚這才注意到床邊站著一位護士,正在調整輸液管。

護士記錄著她的體征,“你昏迷期間我們做了全麵檢查。你懷孕了,剛剛四周。情緒不要太激動,對胎兒不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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