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金盆洗手的第五年,我收到一條匿名視頻。
雙胞胎妹妹因為不同意江津把秘書帶回家住,竟被扒光衣服帶給一群富二代玩弄。
視頻裏那些混蛋還在說。
“江少,這妞你也玩膩了吧,我拿那輛新買的保時捷和你換換可好?”
江津摟著懷孕的嬌嬌秘書,嘲諷的看著妹妹。
“車我要了,人隻能在我這兒玩。”
說完,他頭也不回地帶著秘書離開,留下妹妹在包間裏哭喊。
我氣得摔碎了手機。
當年妹妹愛江津入骨,我才出力讓他成為江家總裁。
那時候,江津跪著跟我保證:“要是對不起小荷,我就不得好死。”
現在他背棄了承諾,那我就讓他不得好死!
1、
我匆匆趕到會場時,妹妹因抓爛林少的臉,正被一群人綁在椅子上準備敲斷手指。
“這纖纖玉手折了多可惜,不如再讓我紓解一次。”
領頭富少拿著棍子一步步靠近。
另一富少窩在椅子裏,雖嘴上逗趣,但眼神直勾勾盯著小荷。
“這小妞連林少都敢抓,你也不怕被撓壞。再說了,把她手折斷,不還有嘴嘛。”
“那風險也大,待會兒被咬了怎麼辦,我可不敢。”
幾個富少笑得前仰後合,油膩的笑聲讓人想吐。
小荷縮成一團,渾身發抖。
“別......別過來,你們要是碰我,我姐不會放過你們的......”
那些富少越笑越惡心,滿臉輕佻。
“你姐算老幾?來了正好,哥就喜歡姐妹花。”
我死死捏著拳頭,心裏冷笑。
從小我就熱衷於暴力。
為了不傷害人,我主動收拾行李去了鄉下。
現在看著妹妹被人欺負,那股嗜血的勁兒又上來了。
我扯斷手腕上的佛珠,一顆顆精準的打向領頭富少身體的各個關節。
男人的笑聲突然卡殼,全身骨裂讓他跪倒在妹妹麵前。
旁觀的富少們震驚地瞪大雙眼,好一會兒才遲鈍的看向我。
我扯了扯嘴角:“這樣伺候人才對。”
下一秒,整個會場都是殺豬般的慘叫,每個人都以奇形怪狀的姿勢躺在地上,無法動彈。
收拾完這群雜碎,我將小荷扶起。
她渾身臟汙,手腕處裏還紮著針。
那張傾國傾城的臉,現在隻剩驚恐。
“姐......我錯了,我不該一意孤行......”
“我不要江津了,你帶我離開好嗎?”
看她這副模樣,我胸口像被巨石壓住,喘不上氣。
我把剩餘的佛珠放在她手心,輕輕拍她後背。
“好,但得等姐幾天。給你的見麵禮......可不止這麼點。”
2、
我把妹妹藏進了郊區一棟私人住宅。
回到江家別墅時,裏頭早就亂成一鍋粥。
我剛進門就被保鏢按著押到江津麵前。
這位大少爺正因“我”逃跑的事暴跳如雷。
“廢物!今天再找不到小荷,老子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!”
江津那張暴怒的臉閃過一絲擔心,不過看到我的瞬間就冷了下來。
他的秘書穿著高定禮服,戴滿珠寶,打扮得比紅毯女星還浮誇。
“喲,能從江家安保係統逃出去,妹妹挺能耐啊?”
秘書踩著高跟鞋走到我跟前,手指故意勾開我襯衫領口,眼神挑釁。
我和小荷是雙胞胎,除了我眼角這顆淚痣,連親媽都分不清我倆,她認錯人太正常了。
“妹妹這麼能耐,該不會是在會所勾搭上金主了?”
我打量著秘書誇張的妝容,心下一陣冷笑,這種整容臉連給小荷提鞋都不配。
見我敢瞪她,女人突然變臉,抬手就要扇我耳光。
我一把握住她手腕,剛要發力,她突然往後摔。
“啊!我的肚子......”
“晴晴!”
江津箭步衝過來摟住她,轉頭看我的眼神陰沉。
“蘇荷!你瘋了嗎?明知道晴晴懷著孕還敢動手!”
鹿晴靠在他懷裏,手指輕輕劃過他的臉頰,聲音又軟又甜。
“阿津,別生氣嘛,妹妹可能是看我懷孕心裏不平衡。”
“畢竟......當年為了救我,你讓醫生拿掉了她的孩子,她恨我也是應該的。”
這句話像閃電劈進我腦海,我死死盯著江津。
這就是他承諾的會好好照顧小荷?
江津環抱著鹿晴,眼神柔軟。
可轉向我時,目光瞬間陰沉下來。
“最後給你一次機會,跪下給晴晴道歉。”他冷聲道。
我扯了扯嘴角:“如果我說不呢?”
江津明顯被我的眼神震住了,畢竟當年他見到我連話都說不利索。
但轉瞬他就恢複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臉,一把揪住我的衣領,粗暴地把我甩到鹿晴腳邊。
“這沒有你拒絕的餘地。”
他扣著我的後腦,狠狠往大理石地麵撞去。
仰頭時,我看到客廳那幅觀音菩薩像,咽下嘴角的血腥味。
還不到收網的時候。
溫熱的鮮血順著臉頰滴落。
鹿晴裝模作樣地擦了擦並不存在的眼淚,“阿津,見血對寶寶不好。”
“妹妹當慣了總裁夫人,不懂規矩也正常,不如送她去夜色學學禮儀?”
江津皺眉猶豫了幾秒,隨即溫柔地摟住她。
“都聽你的。”
雖然不知道夜色是什麼地方,但光聽名字就感覺不入流。
鹿晴得意地撲進江津懷裏,對我露出勝利者的微笑。
我頂著滿臉鮮血衝她咧嘴一笑。
她的笑容瞬間凝固,眼底翻湧起更深的恨意。
3、
出發前,鹿晴“體貼”地提議要親自送我去夜色。
她站在保時捷旁,笑吟吟地朝我招手。
我冷笑,剛靠近車門,突然一個巴掌打到了我得臉上。
火辣辣的疼痛讓我倒吸一口冷氣。
江津冷著臉:“沒規矩,這是晴晴的專車。”
我挑眉不解,既然不讓我上車,叫我過來做什麼。
鹿晴挑了挑眉,輕笑:“妹妹忘了嗎?你得跪著給我當踏腳凳呀。”
我轉頭看向江津,他麵無表情地吐出冰冷的話。
“蘇荷,晴晴懷著我的孩子。要是讓她不高興,我會讓你後悔活著。”
這話我聽著都心寒,更不敢想小荷曾經那麼愛他,聽到會有多難過。
我冷笑一聲:“江少別忘了,我們還是法律認定的夫妻。現在大庭廣眾的,讓妻子給小三當踏腳凳,明天熱搜見?”
鹿晴瞬間氣紅了臉,跺著高跟鞋假裝抹眼淚。
江津一把掐住我的手腕。
“敢頂嘴?你姐姐的項鏈不想要了?”
江津手裏的項鏈,是我從小貼身戴著的。
當年隱居時以為永不相見,就留給小菏作紀念。
小荷從小溫柔,但骨子裏比誰都倔。
我一直不解,她為何會屈服於江津,任他這樣羞辱,現在終於明白了。
在江津陰冷的注視下,我緩緩跪伏在地。
鹿晴得意地挽著江津的手臂,高跟鞋狠狠踩在我背上,跨進了車裏。
原來小荷每天都是這樣被羞辱的,江津,你真的不得好死。
回別墅前,我悄悄聯係了當年的心腹和一位特殊盟友。
等從夜色回來,精彩才算開場。
夜色門口,林少正在和江津寒暄。
鹿晴扭著腰湊到我耳邊:“重回老地方的感覺如何?這次我可是花了大價錢打點,妹妹可要好好享受啊。”
我目光落到她的小腹,輕笑一聲。
“既然姐姐這麼破費,我自然不能辜負。”
江津突然給了我一巴掌,下一秒,他又嫌惡地轉身。
“看清楚,我的狗不會亂抓別人。”
隨後,他陰沉地盯著我。
“再敢抓爛別人臉,我就剁了你的手。”
我強忍白眼乖巧點頭,轉身走向首富兒子。
和江津擦肩而過時,會所裏突然傳出淒厲的慘叫。
江津臉色微變,突然拽住我。
“不想進去也行,爬過去把芸芸鞋底舔幹淨,我可以考慮帶你走。”
我笑著抽回手:“不麻煩江總了,夜色的VIP服務,我可是想念得很。”
轉身時,我聽見他壓抑的罵聲:“給臉不要臉!”
4
沉重的大門在身後重重閉合。
隔音極好的包廂裏依然能聽見隱約的哭喊聲。
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圍坐在沙發上,正傳閱著什麼。
林少坐在主位,臉上還留著上次的抓痕,眼裏帶著惡意的戲謔。
“你跪下,我們該算算上次的賬了。”
見我不動,他臉色陰沉。
“喲,幾天不見,骨頭硬了?”
旁邊戴金絲眼鏡的男人嗤笑:
“該不會是林少你毀容了,叫她更不想伺候你了吧。”
“要不換我來?雖然是個二手貨,但好歹是江總的人。”
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夜色。
表麵是高端會所,實則是這群人渣的遊樂場。
周圍的哄笑聲讓林少惱羞成怒,他抄起桌上的鞭子朝我走來。
“今天非得給你點顏色看看!”
靠近我時,他抬腳想踹我膝蓋,卻被我側身避開。
“不會吧林少,連個女人都搞不定?”
我冷冷盯著林少,他下意識後退了半步,但很快又惱羞成怒地撲上來。
電光火石間,我反手扣住他手腕,一記肘擊狠狠砸在他下巴上。
“啊!”
他慘叫一聲,滿嘴是血地跌坐在地。
我挑了挑眉,目露挑釁。
“你嘴裏的紅色好不好看?”
包廂裏的眾人見林少的狼狽模樣,仍哄笑著。
林少氣血翻湧,踉蹌著爬起來。
他扔掉鞭子,隨手抓起地上的酒瓶朝我衝來。
“今天不給你點教訓,我林字倒著寫!”
我側身躲過飛來的酒瓶,反手扣住他手腕,一個過肩摔將他重重摔在地上。
拳頭如雨點般落下,每一擊都精準命中要害。
不過片刻,剛才還囂張的林少已經鼻青臉腫,嘴角滲出血絲。
“夠了......我認輸......別打了......”
他含糊不清地求饒。
我冷笑著將他全身關節卸了,任他像爛泥般癱在地上。
起身時,西裝內袋的徽章不小心滑落。
金絲眼鏡男突然臉色大變。
“你不是江總的員工......你是......”
“廢什麼話!在咱們地盤還能讓她跑了?”
十幾個人撲來。
我冷笑著抽出甩棍,金屬冷光映出我冰冷的表情。
父親教過我速戰速決,但今晚,我要慢慢來。
不到一分鐘,地上隻剩哀嚎。
一整夜過去,會所隻剩一地出氣多進氣少的男人。
江津的車到了,我最後回去狠狠踢了江少一腳,聽到他痛苦的呻吟才滿意離開。
金絲眼鏡男還有力氣開口,掙紮著問我。
“你......你是殺神蘇繡?”
見我點頭,他滿臉不解。
“為了個玩物得罪這麼多家財閥,值得嗎?”
我染血的靴子碾過他的臉,冷笑。
“那是我捧在手心的妹妹,不是你們的玩物。”
江津站在會所門口,表情莫測。
我昨晚收到消息,下麵已經準備就緒。
抹掉手上的血,我笑著朝他走去。
終於要到你們了,江津,鹿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