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冷楓，你剛才說什麼？”
董凱快步朝他走來。
“什麼叫你不怪他？你的意思是他在車上對李冬做那種事情，他是對的？”
“是啊。”冷楓不假思索地回答道。“不做的結果你也看到了！”
“難道你讓他去死嗎？”
“底線呢？”董凱怒吼道。“生命重要，底線不重要了？”
“也重要，但也沒那麼重要。”冷楓的回答很直接，也是真心話。
“你什麼意思？”看得出來，董凱已經到了臨界點。
冷楓一字一句地告訴他：“底線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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