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結婚典禮上,葉滄瀾的純恨前妻送來一個死胎。
新鮮的血濺在我的婚紗上,她對葉滄瀾笑的殘忍又肆意:
“我敢打胎,你敢逃婚嗎?”
葉滄瀾小心翼翼幫我擦掉血,用裝胎兒的盒子砸得她頭破血流:
“帶著別的男人生的野種,趕緊給我滾!”
前妻抿著唇一言不發,轉身點了八個男模做恨。
她大出血快死在床上的消息傳來的時候,我們正在交換戒指。
葉滄瀾動作一頓,眼神慌亂,卻親了親我額頭:
“乖寶,她先前把你踹出心臟病,又打斷你的雙腿,還害你流產,我現在要替你去報仇!”
說完,他丟掉戒指,扔下賓客,帶著十幾輛車的保鏢揚長而去。
這已經是第99次他因為純恨前妻逃婚。
保鏢們熟練的遣散賓客,收拾婚禮現場,又把戒指還給我。
可這次我隻是眼皮輕抬:“丟了吧,以後用不著了。”
............
離開婚禮現場後,我收拾好行李,撥出去一個電話:
“父親,你給葉滄瀾的99次機會已經用完,幫我答應和傅家聯姻吧。”
剛打完電話,身體突然一個趔趄。
以為自己要摔倒,卻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:
“乖寶,和誰打電話呢,這麼專注?”
葉滄瀾用下巴親昵輕蹭著我的頭發。
他身上血腥味雜夾著一股幽蘭香。
我皺眉,不著痕跡的推開他。
他立馬意識到了什麼,像個做錯事的小孩:
“是不是薰著你了?我現在就去洗澡。”
說完,他轉身進了洗手間,流水聲傳來。
葉滄瀾甚至讓人室內所有的寢具都換了一遍。
可那惡心的味道依舊陰魂不散,我一個反胃直接吐了出來。
“怎麼了!”
葉滄瀾著急忙慌,連上半身的衣服都沒來得及穿上:
“毛病又犯了?我現在就幫你叫醫生!”
這些年,錢語嫣和葉滄瀾兩人不斷的互相傷害。
葉滄瀾扇錢語嫣一個巴掌,錢語嫣就踹我一腳。
葉滄瀾敲斷錢語嫣的指骨,錢語嫣就撞了我的雙腿。
葉滄瀾找貧民窟的男人玷汙錢語嫣,錢語嫣就找人把我綁架折磨我到生不如死。
我的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縱橫交錯,每到晚上就會泛起密密麻麻的疼。
“不用了。”
拒絕的話剛說出口,葉滄瀾就將我打橫抱起來:
“若月,不要逞強,你不是錢語嫣,你比她嬌氣。”
可下一秒,保鏢的話傳來:
“葉少,錢小姐已經醒來了。”
葉滄瀾激動的手一顫,我的肉被他狠狠地掐進掌心,忍不住悶哼一聲,
他喉間發出一聲冷笑:
“賤女人,還敢醒過來,怎麼不和那些野男人不死在床上?”
說完,他將我隨意丟棄在地上,帶著一大群保鏢揚言要去掐死她。
隨著他的身影消失在視線,我徹底暈死過去。
醫院的病床,白大褂冷著臉訓斥醒的:
“你已經懷孕三個月,怎麼還這麼不注意自己的身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