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車在泥濘的雪路上瘋跑,裝銀鈔的木匣在我懷裏顛簸得骨頭生疼。碼頭的腥鹹冷風已經撲麵而來。
“快帆號!快帆號在哪?!”車還沒停穩,我就跌撞下去,攥著那把黃銅鑰匙嘶喊。
一個黝黑的船工叼著草根,斜睨了我一眼,指了指最靠裏、掛著破帆的舊船:“那兒!艙門鎖著,鑰匙呢?”
我撲過去,顫抖著將鑰匙插進艙門掛鎖。“哢噠!”鎖開了!
猛地拉開沉重的艙門——
一股濃重的、幹燥的草木氣息混合著灰塵撲麵而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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