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們......”
“我說不許說!”
腳步聲重重地往院外去,宮宴的背影挺得筆直,卻透著股說不出的狼狽。
我靠在柴堆上,喉嚨發緊。
他終究還是栽在了柳月如手裏。
婆子在旁邊歎氣:
“這柳姑娘也太能耐了,竟能讓侯爺......”
“不是能耐,是夠狠。”
我打斷她,“她定是在酒裏加了東西。”
宮宴雖喝了酒,卻不是沒分寸的人,除非被人算計了。
晌午時分,宮宴又來了醫館,徑直往柴房走。
我趕緊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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