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前世,顧景琛待我情深意重。
重生歸來我搶先纏住了尚未得誌的他。
直至一位和我眉眼相仿的女子出現。
我才驚覺,他不過是把我當作了別人的影子。
就在我趁顧景琛外出經商時打算溜走,
他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擋住我的去路,
“娘子想帶著我的孩兒,往哪去?”
......
纏綿過後的空氣中飄散著汗水與情潮交織的氣息。
顧景琛的胸膛仍起伏不停,汗珠順著健碩的肌肉線條滑落,
滴在我泛著緋紅的肌膚上。
“別動。”我的聲音帶著事後的沙啞,
手指沿著顧景琛的脊椎緩緩向上挪動,
勾勒著他背部緊繃的肌肉線條。
我的指甲輕輕刮過他的皮膚,留下幾乎看不見的紅痕。
“癢。”他說道,卻沒有躲開,反而將我抱得更緊。
兩人的皮膚黏膩地貼在一起,分不清是誰的汗液。
耳邊依舊是他粗重的喘息聲。
汗水打濕了他的短發,漆黑的眼睛緊緊盯著我,
仿佛下一秒就要將我吞入腹中。
稍稍一動,眼角的淚水便順著臉頰滑落,又被他細細吻去。
明明是很溫柔的動作,可此刻我隻對自己前幾分鐘的想法感到懊悔。
我記得前世,他對我就像是對待稀世珍寶一般,
結果現在粗暴成這樣,疼得我隻想罵人。
我重生已經一年了,
好消息是,這次我沒病沒災,身體康健。
依照前世的軌跡,顧景琛後來經商成功,
成了富甲一方的商人,然後對我一見傾心。
我重生的時候,還沒認識顧景琛,
此時他還是個四處奔波的小商販。
但不管了。
反正最後他也會對我一見鐘情,我直接找上門對他死纏爛打。
又仗著前世他對我的寵愛肆意妄為,變得驕橫任性。
甚至在我將他撲倒在床時,
他紅著眼拒絕我,我都以為是在欲擒故縱。
直到如今,我已經同他同床共枕一年。
思緒不知何時飄到了遠方,
直到唇上傳來刺痛,才拉回了我的思緒。
顧景琛似乎不滿我在床榻間走神,
剛剛那一下帶著懲罰的意味,“莫非我不夠賣力?還讓你有精力去想別的?”
不等我回話,顧景琛像是一副將我看穿的模樣,
“剛剛送來的那碗湯你又做了手腳?”
“這次是什麼?”他頓了頓,眼底滿是譏諷,
“婉清,一年了,你怎麼總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。”
我無從辯駁,畢竟當初顧景琛非但沒有對我一見鐘情,反而十分冷淡。
還是我單方麵對他糾纏不休,往他平日吃的食物裏加了東西,才得以如願。
不過如今說這些都已經晚了,我往他懷裏縮了縮,
“還要多久才能好?”
顧景琛沒有回答,應該是不屑於理我。
身子被翻來覆去地折騰,我被人抱著洗了澡,又被輕輕放回床上。
我翻了個身,還是忍不住為自己辯解,“今日那湯是幹淨的。”
他臉上閃過一瞬的不自然,“那我身子怎會突感不適。”
我閉著眼睛喃喃道,“或許是那湯的功效之一,出出汗也是好的。”
顧景琛沒再說話,脫鞋上床後,我一翻身又鑽進了他懷裏,
如往常般挑逗道:
“貪圖我身子就直說,你我之間又不是第一次了,何必裝得像個毛頭小子。”
顧景琛聽得耳朵都紅了,攬著我身子的手頓了下,才落下,
聲音別扭地說:“胡說,我可不是那輕薄之人。”
我懶得反駁,困意很快襲來,重新睡去。
良久,顧景琛重新調整我們之間的姿勢,好讓我整個人都被他圈在懷裏。
“還不是怕你笑話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