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

他請來了宮中的太醫，一隻手攬著我的肩膀，語氣溫柔：

「阿鏡，瞧你這幾日精神不濟，我特意請了李太醫來，讓他給你瞧瞧，也好讓我放心。」

我順從地點頭，指尖卻悄悄攥緊了錦被。

我怎會不知他的用意？不過是想讓太醫留下個產前精神不佳的印象，為日後我的意外鋪路罷了。

我沒有反抗，成全了他的心意。

在李太醫麵前，我時常眼神空洞地望著窗欞，動輒淚落如雨。

偶爾會突然抓住段敘白的衣袖，像抓住救命稻草般不肯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