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很快,一雙白色長靴映入眼簾。
謝知筠走去水盆邊淨了手。
他身材高大,常年與水墨打交道,也不顯得孱弱。
骨節分明的手浸進水裏,倒像是在撫摸什麼珍寶一般。
謝知筠很快就察覺到了我的視線,眼皮一掀,涼涼地望了過來。
看著他沉沉目光,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,
能不能活著出去,好像已經有答案了。
如果眼神能殺人,我早成篩子了。
可很快,謝知筠兩步走到我麵前,涼薄的唇貼了下來,
後頸被他的大手輕而易舉的扼住,我就像他手裏任人宰割的小羊羔。
他吻得十分用力,好似像將我腔內所有的空隙掠奪個幹淨。
他的另一隻手握住了我的腰肢,我的衣帶被他修長的手指靈巧解開。
很快我就感受到有什麼東西在我胸口處遊走。
我這才反應過來,猛地將她推開。
旖旎的氣氛被瞬間打散,謝知筠麵色平淡的看著我,隻是眼底還有未來得及散去的欲色,
他開口道:“怎麼了?我理解得不對嗎?”
他頓了頓,放緩了語調,“若是不對,那邊先做完再說旁的。”
我驚恐地看向謝知筠,他不會被我屈辱瘋了吧。
先前不是最討厭這些嗎?
我慌忙移開視線,“不,不了。”
他察覺到我的抗拒,語氣有些不悅,“還真把我當成揮之即來招之即去的物件兒了?”
我腦子飛速轉動,終於想到了一個再合理不過的借口,
“我,我來癸水了,今天不行。”
話音未落,我就聽見謝知筠冷哼了聲,“這月月初你剛來過。”
“怎的又來了?”
說著他從木箱裏把我平日裏用的月事布都拿出來數了數,“這可一件沒少。”
他臉色徹底冷了下來,“如今連撒謊都來了,宋宜嵐,我還真是小瞧了你。”
記憶裏,謝知筠分明是個愛妻如命,溫柔體貼之人。
可為何總是對我冷眼相待。
我果真並非他心儀之人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