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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年幼的顧恒被留下給護工照顧。
警察把我們幾個人都帶回了警局,分開調查審訊。
我提交了一係列查到的證據。
本來還對我態度嚴肅的警察,在看完後,看我的眼神中多了幾分同情。
由於我用水果刀劃傷了助產士,警察還是依例對我提出了批評教育。
好在沒有造成更嚴重的傷害,我當晚就被釋放。
沒回家,我找了個警局附近的酒店睡了一覺。
本來已經很累了,但想到還沒找到線索的孩子,我還是睜眼到了天亮。
眼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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