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.
顧沉躲進精神病院尋求庇護的那晚,我正坐在院長辦公室裏翻看他的病曆。
“器質性腦損傷?”我輕笑著用鋼筆劃掉這行診斷,“太便宜他了。”
院長擦著汗遞來一份空白治療同意書。這位曾經幫富豪們開具虛假精神病證明的老狐狸,此刻手指抖得像篩糠。我龍飛鳳舞地簽下“林薔”兩個字,順便在監護人欄寫上程晚的名字——反正法律上她已經死了。
特殊病房裏,顧沉被綁在定製拘束床上。這種床通常用於極度危險的狂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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