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.
教堂的鐘聲敲響第十二下時,我的指尖劃過婚紗腰側暗藏的血跡。
那是上周從醫院血庫買來的O型血——和顧沉最後一次打我時,我嘴角流的血型一致。化妝師小心翼翼地將“血跡”暈染成幹涸的痕跡,在雪白綢緞上綻開一朵猙獰的花。
“您確定要這樣......”化妝師的手在發抖。
鏡子裏,我蒼白的臉被複古頭紗半掩,唇膏是接近淤血的暗紅色。我撫過鎖骨處的疤痕,那裏現在貼著蕾絲裝飾,像一道精美的傷疤刺繡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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