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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人的目光,瞬間從薑月身上,轉移到了我的身上。
那一道道目光,充滿了憤怒、懷疑和審視。
和上一世,翠嬸的家人看向我的眼神,一模一樣。
我心中冷笑,該來的,終究還是來了。
顧淮和沈舟也愣住了,他們難以置信地看著薑月,又看看我。
村長的臉色黑得像鍋底,他撥開人群,走到我麵前,聲音沙啞地問:“淼淼,薑知青說的,是真的嗎?”
我沒有立刻回答,而是迎著所有人的目光,平靜地反問薑月:“薑知青,你說我下毒,可有證據?”
薑月被我問得一噎,隨即梗著脖子喊道:“我......我親眼看見的!昨天晚上,我看見你鬼鬼祟祟地在李大伯家豬圈附近轉悠!不是你還能有誰?”
“哦?你看見了?”我挑了挑眉,“那你倒是說說,我穿的什麼衣服,什麼時辰去的,都幹了些什麼?”
“我......”薑月語塞,她根本就是胡亂攀咬,哪裏說得出細節。
她急得滿頭大汗,隻能求助地看向顧淮。
顧淮皺著眉,似乎也覺得薑月的話站不住腳。
我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,繼續追問:“你說我嫉妒你,我嫉妒你什麼?嫉妒你把好好的母豬治得快要死了?還是嫉妒你差點把翠嬸和她的孩子送上西天?”
“你!”薑月被我戳到痛處,氣得渾身發抖。
我不再理她,轉而對村長和所有村民朗聲說道:“各位叔伯嬸子,鄉裏鄉親,我沈淼淼是什麼樣的人,大家心裏都有數。我說我沒做過,你們信嗎?”
村民們麵麵相覷,竊竊私語。
我的人緣一向不錯,但豬瘟事關重大,誰也不敢輕易表態。
我深吸一口氣,拋出了我的王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