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全場一片嘩然,議論紛紛。
“滋滋,穿得人模狗樣,也擋不住她那股窮酸味。”
“利欲熏心,為嫁入豪門,連底線都沒有了。”
“想攀高枝,也不帶這麼往上貼的,這下,底褲都被掀沒了。”
我抱著閨蜜的手有些許僵硬。
她剛想嚎,被我壓下來。
她的滿月宴我不想破壞。
上輩子太苦了,這一世她理應一路繁花。
不能讓她有一點不完美。
顧青衣見狀拍拍我的後背,高聲道:
“芸芸是母親為我定下來的未婚妻,輪不到你們質疑。”
艾婷拿著幾張紙,得意地走了過來。
輕蔑地看了我一眼,對著顧青衣道:
“青衣,你有沒有想過,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。”
“這是她的整容資料。”
“她從頭到尾都是帶目的接近你。”
顧青衣接過資料,臉色鐵青,看向我的目光像帶了刀子。
閨蜜一聲令下,我哭得梨花帶雨,重複著她教我的話:
“我承認,我是帶了目的接近你。”
“隻有整成艾小姐的模樣,你才願意看我一眼。”
“全是我自作多情,我馬上離開。”
顧青衣立刻拉著我,與我十指相扣,溫柔地為我擦去眼淚。
“芸芸最是天真無邪,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。”
“想喝喜酒可以,再鬧事滾出去。”
閨蜜在我懷裏早就得意慘了:
「裝純愛小白花,我手拿把掐」
「可惜媽媽在外還沒回來,沒看到,不過算時間,應該快了吧」
艾婷氣昏了頭,將手裏的相片灑落一地,開始口不擇言。
“好一個圖人不圖錢。”
“跟了青衣5年,你可沒少賺吧。”
“相片裏滿滿的名牌,寶石,少說幾千萬有了,這些足夠你用幾輩子。”
顧父拍板定案,想快點結束這場鬧劇。
“把明月還我。”
“你立馬滾出顧家。”
我站在那手足無措。閨蜜先嚎了起來,哭聲震耳欲聾。
顧父皺了皺眉,後想到了隻要一離開我,小明月就哭鬧不停。
僵持在了原地。
他不忍女兒哭壞身體。
更厭惡我這個低賤的人和他共處一室。
直到艾婷身後的道士走了出來,往我身邊轉了幾圈,氣定神閑道:
“小小姐是被這妖女下了咒。”
“她在吸食小姐的財運,來改變她的窮鬼命運。”
“等滿月結束後,小小姐危在旦夕。”
艾婷接著道:
“怎麼會這麼巧合,孩子連親媽都不要,非要黏著你這個陌生人。”
“醫院裏的醫生護士都可以做證,她每天對著肚子神神叨叨的。”
“搞不好就是在下咒。”
在場的人都退了一步。
顧父急忙搶回閨蜜,離我八丈遠,吩咐傭人將我強壓在地。
緊接著一盆黑狗血潑過來,滿是臊味的童子尿從我的頭頂澆下。
華麗的禮服被直接扒下。
道士用帶了倒刺的鞭子,抽向我的後背。
很快血肉模糊,鮮血流了一地。
閨蜜聲音都哭啞了。
滿是嘲笑聲中,我總能精確捕捉到閨蜜的心聲。
「憨貨,對不起」
「我錯了,不該讓你卷進來」
我看著她,麵色蒼白。
連對她搖頭,告訴她沒關係的力氣都沒有。
突然疼痛停止。
顧母從門口進來,命令保鏢將道士放倒,提起腳用鞋跟抵著他的喉嚨處:
“活膩了,敢動我兒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