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沐慶鬆一臉猶豫:“可是二哥,萬一這事兒辦砸了,咱們可就虧大了。”
沐慶元胸有成竹道:“我起初也以為,貴人在萬金樓設宴,是因為沐慶堂出事,沐衡年紀太小,他想重新尋找合夥人,但從貴人今天的言行來看,我覺得不是,所以我一接到消息,就把你們兩個找來了,如果你們不願意,我也不強求。”
沐慶鬆想了半天,終於艱難的點了點頭:“我自然是相信二哥,四弟,你呢?”
“我肯定也相信二哥,就是不巧,最近手頭有點緊,拿不出多少銀子,要不二哥出錢,我出力。”
“拿不出銀子?”沐慶元懷疑的看了沐慶正一眼:“爹娘走的時候,私房錢都給了你,我們也沒跟你搶,你會沒銀子?”
提起這個,沐慶鬆心裏也有疙瘩,爹娘真是偏心,家產給了大哥,私產給了四弟,他和沐慶元就分到三瓜兩棗。
“二哥,我手裏的銀錢都買房產了,上月才在江南買了一座宅子,你就是殺了我,我身上也沒銀子。”
沐慶正說的是實話,除了花天酒地,他最愛的就是置辦房產,為的還是每到一處都能花天酒地,因為他這人住不慣客棧,一住進去,各種挑刺,討人嫌到客棧的狗都看不慣他。
“真有這麼巧?”沐慶元半點不信,他這兩個弟弟什麼德行,他心裏一清二楚。
荷包裏的銀子看得緊的很,隻想做不虧本的買賣,這麼好的機會,沐慶元不是沒有想過,自己單幹,但是他手裏的銀子確實有點周轉不過來,把銀子全部投進去,萬一沐衡那邊有點什麼事,老三和老四,還不得落井下石,伺機爭奪家產,到時候他拿什麼跟老三老四鬥。
沐慶元拿出兩個牌子,放在桌上,推到二人麵前,沐慶鬆和沐慶正兩個人一看,眼睛都亮了。
“實話告訴你們,京中有急事,宴席舉行了一半貴人就急匆匆離開了豐縣,這兩塊牌子就是貴人給的。”
“二哥,你的意思,下次萬金樓的宴會,我和四弟也能參加?”沐慶鬆隻覺心情舒暢,雖然他們都是沐家人,也隻有沐慶堂去過萬金樓。
沐慶正放下手裏的扇子,拿起其中一塊,仔細看了看:“二哥確實厲害,你不說我和三哥還不知道,原來二哥跟貴人早有聯係,明兒我就讓霍管家看看那處宅子多餘,賣了換銀子。”
狗東西!沐慶元心裏罵了一句,“別的我就不多說了,趁這段時間,你們好好湊銀子,這事要成了,爹娘臉上也有光。”
“二哥,下次萬金樓的宴會是什麼時候?”沐慶鬆問。
沐慶元:“貴人沒說,估摸著,他要先辦完京城的事,再給我們消息。”
“明白。”沐慶鬆表示,回去就去湊銀子,別看他們是親兄弟,活的天差地別,幾兄弟中最窮的就是他了。
沐慶正自告奮勇,表示會盯著裴家,替二哥關心關心沐慶芳。
三人又商量了一下其他細節,便各自散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