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

薑寧臉上笑容僵住，還是不肯死心：“那秦導師下一場比賽可不可以選我呀？如果有秦導師幫忙，我對取勝有更大的把握了？”

秦捷愣住，不是？什麼叫有他的幫忙？這個輔導是給導師給學生傳授一些學習方法，又不是幫她作弊？

恰好，感受到手機的震動，秦捷看也不看地按下接聽鍵。

“啊，找我有事是吧？嗯，馬上來。”秦捷當即轉身，趕緊跑路，生怕被這個人纏上壞他名聲。

“秦導師......”

薑寧眼睜睜看見顧時西頭也不回地離開，氣得咬牙，一回頭，方一正如果問她......

薑寧憤恨地跺了一下腳。

不行，她必須要跟秦捷綁定在一起，思及此，她躡手躡腳地跟了上去。

“對，找你有事，所以，我的事你什麼時候可以辦完？”

秦捷聽見聽筒裏傳出來的冷漠聲音，不可置信地拿下來，看了看備注的名字，確認是顧時西那貨，頓時沒了好脾氣。

“不是，姓顧的，你催命啊？你知不知道，這又不是什麼拍賣會上的玉，關於一塊玉的產地，經銷路徑有多難，萬一這塊玉是什麼千百年的陪葬品，你覺得這工程量很小嗎？見過開人戶的，沒見過查一塊玉戶口本的。”

“我明天到你們那個節目組。”

秦捷愣住了：“你竟然要來監工？”不由得有些心虛，完蛋，他確實偷懶了一丟丟......

“我有其他事情需要來確認一下。”顧時西沒有明說，畢竟他也不確定自己的猜測是否可靠。

不是特地來找他的啊，秦捷放心了，出了電視台買咖啡，準備熬夜趕一下進度......

但沒想到，在咖啡廳遇見了薑戈。

少女坐在窗台旁，溫暖的陽光斜斜落在她的臉上，就像是鍍上了一層光暈，她拿著筆寫寫畫畫，時不時將眉頭蹙起。

他端起咖啡過去，看著平板上的題，如果他沒看錯，這是金融係研究生的課題，他記得，這個小姑娘才高中，他不禁提醒道，“《最強大腦》不會考這個領域的題目。”

一個是因為專業性太強，二是因為這個課題牽扯方向眾多。

薑戈放下筆，注意到麵前的人，目光灼灼：“但清大考，不是嗎？”

秦捷笑了一下，放下咖啡坐在薑戈對麵，如果這個時候他還聽不出來這小姑娘的言外之意，這些年也算是白活了。

“所以？”

“我想要秦教授手上的自主招生推薦名額，我是本市數學聯賽冠軍，我斬獲獲得奧林匹克數學競賽冠軍，我成績穩定在年級前三，獲得過兩次一等獎學金。”如果不是她從鄉下回來，她可以獲得更多的榮譽。

秦捷的手指托起下巴，眯上眼笑：“這樣的條件並不稀奇，我們可以見到很多這樣的簡曆。”

對別人而言驚豔絕倫的履曆，在全國至高學府麵前，隻是一個門檻。

“據我所知，包括你的妹妹，她也申請了清大的自主招生。”

話音落下，少女不但沒有任何膽怯，反而像野蠻生長的狂草，肆意張揚。

她說：“可我保證，我比他們都強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