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為了當老公的專屬萌寶,小青梅直接認我老公當幹爹。
轉頭就和我女兒雌競,“幹媽你說,我和萌萌你更愛誰?”
結果我隻是皺了一下眉,她就立馬把實驗室裏的珍貴器材摔壞。
剪爛了我的防護服,將數以千計的病毒樣本全都放生。
一番操作下來,不光害我被病毒感染,就連全城的老百姓也要被迫為她的行為買單。
可她卻像是個沒事人一樣,撲進我老公懷裏又哭又鬧,“嗚嗚嗚,你們就隻知道做一些殘忍的實驗,可誰又真正聽過病毒的心聲呢?”
“難道這些微生物就不是命嗎?”
聽得老公心疼不已,當場就把所有罪名扣在了我剛滿七歲的女兒頭上。
“凡事講究個先來後到。”
“萌萌是清雪的姐姐,這口鍋就應該由萌萌這個姐姐頂。”
最終。
在一個尋常不過的午後。
我乖巧可愛的女兒被人投毒至死,而我這個“罪魁禍首”也被一名感染人員當街捅死在了一個雨夜。
再睜眼時,我回到了實習生和我賭氣的這天。
都說女不教母之過。
既然有人聽不懂話,那我這個當“媽”的,是該好好“教育”一下了。
......
“阿姨,你都可以有自己的寶寶,為什麼阿樹不行呢?”
“你這樣未免也太自私了吧?”
再睜眼時,被人連捅數刀,開膛破肚的痛苦還沒消散。
就見到林清雪因為我拒絕認她這個幹女兒,哭得上氣不接下氣。
前世,聽說這個比我還大三歲的女人,吵著鬧著要認我當幹媽。
甚至還讓我七歲的女兒叫她妹妹!
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想不通到底是什麼樣的十幾腦殘才主動給自己的同齡人超級加“輩”。
然而就隻是一個愣神。
她就因為賭氣,在團隊進行病毒實驗時,故意砸壞了價值百萬的實驗設備。
還將矛頭指向了我剛滿七歲的女兒,“嗚嗚嗚,按道理說實驗室是不準外人出現的。”
“都是這位阿姨的違規操作,才導致不小心我分神了......”
“嗚嗚嗚!”
“阿樹!我怎麼這麼笨呀?!”
看著她一臉委屈的模樣,我被氣的渾身發顫。
當即指出女兒隻是在寫作業,並且身處實驗室外的視野盲區。
根本不會幹擾到實驗進程。
可誰成想,老公卻不以為意。
堅持讓乖巧可愛的女兒,給林清雪磕頭認錯。
就這還不算完。
一臉幸福的林清雪轉頭就給我扣上了個慘無人道的帽子。
聲稱,“病毒的命也是命!”
“你每天做這些慘無人道的實驗,難道良心不會痛嗎?!”
我本以為如此腦殘的發言,會讓身為學者的同事們嗤之以鼻。
可誰成想,老公卻第一個站出來為自己的青梅撐腰。
把所有的過錯全都歸咎在了女兒的身上。
甚至帶頭喊起大義滅親的口號,轉頭就把女兒害病毒泄露的“真相”發到了網上。
讓我們才剛滿七歲的女兒,經曆了前所未有的網暴。
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被人毒死在了家中。
而我也遭受一名感染者的報複,身中二十七刀,在一個冰冷的雨夜中徹底斷了氣。
想到這,趕在林清雪動手的前一秒。
身為項目組長的我連忙叫停實驗,按響了最高級別的警報。
頃刻間,持續的高溫便將實驗皿中的病毒成功滅活。
卻也讓團隊鏖戰了數月的病毒實驗付之一炬。
然而我卻顧不上這麼多,二話不說就來到了林清雪的麵前,狠狠甩了她一耳光。
可誰成想,問責的話還沒有說出口。
一道怒不可遏的嗓音便在我的耳畔響了起來。
緊接著,我的老公陳嘉樹便化身成了一道城牆,將我從林清雪的麵前隔開。
看向我的眼中盛滿了怒氣。
“江夏,你瘋了?!”
“毀了我們辛辛苦苦攢下實驗樣本也就算了!”
“身為後輩你居然敢帶頭霸淩前輩?”
說著,他就朝那委屈巴巴的林清雪看去一眼,立馬暴跳如雷。
“我看你這組長的位置真是做到頭了!”
見到他一臉失望的表情,我頓時感覺可笑極了。
搞不懂自己當初是怎麼瞎了眼,看上這麼一個徹頭徹尾的人渣的。
要不是因為他,女兒怎麼可能會被網暴?
又怎麼可能會被人毒殺家中?!
現在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說我職場霸淩?他怎麼敢的?!
然而還不等我把第二個巴掌落下。
其他組員就紛紛上前對我抱怨起來。
“是呀,江組長,你再怎麼和小雪置氣,也犯不著拉我們下水吧?”
“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自私了?”
“這可是我們熬光心血曆時半年才快要完成的實驗。”
“因為你一點不高興,就全都毀了,你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。”
眼見我成了眾矢之的,陳嘉樹立馬上前,把林清雪護進身後,朝我投來冷眼。
“沒錯!今天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。”
“不然你這組長也別做了,我肯定第一個站出來向上級告到底!”
看著平時一個個以學者自居的人,如今能這般的不分青紅皂白,偏袒一個林清雪。
我被當場氣笑了。
對著他們狠狠咬牙。
緊接著,便朝著那碎成一地的防護設備指了過去。
“急著找我問責之前,麻煩先睜開你們的狗眼看看!”
“被你們這樣偏袒的林清雪究竟是做了什麼蠢事?!”
眼見防護設備被毀,再晚一秒,眾人都隨時有可能會被病毒感染。
先前還一身正氣的眾人,頓時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,臉色慘白。
緊接著,回過神來的陳嘉樹,也不可置信地朝林清雪看了過去。
“小......小雪......”
“這......這又是怎麼回事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