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和老公八年的婚姻走到盡頭時。
恰逢五年一度的雪山競賽。
十幾年的搭檔,他懇求我最後和他協作一次。
我剛答應,一個患有癌症自稱是他粉絲的女人,就鬧著非要一起。
甚至用自殺威脅,老公無奈答應。
誰知隊長基礎,隊員就不基礎。
一路上,安文雅各種作妖。
老公主動幫我拎工具,她就喊心臟不舒服,非要他背。
老公給我喝熱開水,她就故意撞翻,衝我做鬼臉。
直到意外發生雪崩,老公拉著我就跑。
她竟一把將我推開,幸災樂禍地對我說。
“下輩子見…”
可當我看清她的表情後。
我終於知道,她為什麼要這樣做了…
......
我和沈知堯一腔熱血,二十歲便選擇了結婚。
一晃眼八年過去了。
生活中的柴米油鹽,早就磨平了當年的棱角。
我疲倦地提出離婚。
他卻怎麼也不肯。
直到五年一度的雪山競賽再次開啟。
他終於鬆口。
但前提是要和我再搭檔一次,一同登頂雪山。
為了離婚,我忍著心中的厭惡答應了。
可出發當天,一個陌生女人卻突然出現在了隊伍裏。
她身上穿著病號服,整個臉蒼白。
一見麵,目光就直勾勾的落在我身上。
我隻覺得莫名其妙,剛想要發問。
卻看到她徑直的掠過我來到沈知堯身邊。
“知堯哥哥,我是你粉絲。”
“你們這次登山可不可以帶我一個?”
“醫生說我得了癌症沒多少日子了,我不想給自己的生命留下遺憾,我…”
沒等她話說完,沈知堯便皺著眉頭直接拒絕。
“不可以。”
“你身上還穿著病號服,根本負擔不起這次爬山,出了人命我可負不了這個責。”
沈知堯說完便迫不及待的拉著我出發。
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,我總覺得,他眼裏有一絲急切。
沈知堯是我登山時的專屬向導。
我們已經搭檔十多年了。
可過去的這些日子,每次都要我再三請求,他才會答應去爬雪山。
這次甚至還是他主動提議的。
一股怪異湧上心頭。
沒等我搞明白,那個女孩便撲通一聲跪在了沈知堯和我麵前。
“知堯哥哥,求求你帶上我吧,這是我的臨終願望。”
“我可以簽生死狀,我的生命完全和你們無關,隻要你們能帶上我。”
她在懇求沈知堯。
目光卻一直落在我身上。
那眼神,仿佛多年未見的好友。
眼裏滿是眷念。
我覺得更奇怪。
我分明不認識這個人。
沈知堯還是堅定的要拒絕。
女孩卻突然從包裏掏出了一把匕首,抵在自己的脖子上。
“你要是不帶我,我現在就死在你麵前。”
同行的有七八個人,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壞了。
“你這是做什麼?快把刀收起來,多危險啊!”
“就是就是,你還這麼年輕…”
“老沈,不就是爬個雪山嗎?你把小丫頭帶上,咱們一路相互扶持就是了…”
人們七嘴八舌地說著。
沈知堯被架了起來,隻要選擇答應。
隊伍重新出發。
我卻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眼裏一閃而過的厭惡。
難不成他們之間有我不知道的事?
繁重的行程讓我無心思去思考。
也罷,反正都要離婚了。
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?
路程過了三分之一,全體在原地休息。
女孩嘰嘰喳喳的開始做起了自我介紹。
“我叫安文雅,你們可以叫我雅雅…”
“不過我以前的主…以前有人就特別喜歡叫我安安,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聽她喊一次…”
見我沒有反應,安文雅委屈的撅了撅嘴。
但很快她又調整好了表情,莫名其妙的說了句。
“我不怪你。”
四目相對,她眼裏莫名的悲傷,讓我的心臟莫名的一陣抽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