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我走後，顧予臣推開椅子，走出辦公室。
秘書抱著文件追上他，一邊翻開文件請他簽字，一邊小心地詢問：
“您去哪？”
“回家。”
顧予臣輕描淡寫的回答，快步走入電梯。
下一秒，電梯門被秘書擋了一下。
他先表達歉意，然後頗有責任感的發表陳詞：
“顧總，您已經連續兩周不來公司了，再這樣下去......”
顧予臣打斷他：
“怎麼，擔心公司破產？”
“我正等著那一天呢。”
秘書愣在原地，不知道該怎麼接話

第九章
我走後，顧予臣推開椅子，走出辦公室。
秘書抱著文件追上他，一邊翻開文件請他簽字，一邊小心地詢問：
“您去哪？”
“回家。”
顧予臣輕描淡寫的回答，快步走入電梯。
下一秒，電梯門被秘書擋了一下。
他先表達歉意，然後頗有責任感的發表陳詞：
“顧總，您已經連續兩周不來公司了，再這樣下去......”
顧予臣打斷他：
“怎麼，擔心公司破產？”
“我正等著那一天呢。”
秘書愣在原地，不知道該怎麼接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