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拖著他，往牆角走去，那地方還有我額頭磕的血跡，暗紅色的斑點已經滲入牆壁。
他驚恐地瞪大眼，看著那地方，拚命向後縮。
“不要！放開我！求你…我錯了！我再也不…”
聲音戛然而止。
我按著他的腦袋，朝著堅硬的牆壁，狠狠撞了四下。
沉悶的撞擊聲在空蕩的房間裏回響。
“這是你還我的。”我輕聲開口。
然後，又拽著他，精準地拖到當年女兒咽氣的那個位置。
一下，一下，又一下地磕下去。
我的手很穩，畢竟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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