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和老公白月光有7分相似,他把我捧成了大明星,寵我入骨。
直到老公拋下孕檢的我,接白月光回國出了車禍,他將我的頭按在地上磕得頭破血流。
“是我平時太寵你,你竟敢找人讓微微出車禍,她肚子裏還有我的孩子。”
老公將我狠狠推倒,一腳踩上我的肚子。
“不是我做的。”
他加重腳下力氣,惡狠狠地看著我。
嗤笑:“不是你做的,那是誰做的。微微死前還叫著你的名字!”
“既然你這麼想成為她,那我就成全你。你想代替微微的位置,那你就完全克隆成微微吧。首先就是微微的孩子......”
我的心糾緊了,肚子上傳來刀割來的疼,疼痛感讓我暈厥,而肚子下一股暖流緩緩襲來。
老公黑著臉,盯上了我的肚子,連夜讓頂級醫學專家克隆了白月光孩子的基因。
......
我躺在病床上,驚恐地撐起身子護住肚子。
“封致野,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。”
“淩微小姐出車禍我也很同情,但我沒有做過的事,你為什麼要強加在我身上。”我驚恐得聲音止不住顫抖。
“謝安意,你那點心思我還看不出去嗎?微微回國了,你就不安了,做出這樣的醜事。”
“我告訴你,你不配說不願意,你有微微的孩子是你的榮幸。”
“這是你該做的。”
我情緒太過激動,床上落了一大片紅。
封致野直接叫來了醫生,不聽我任何辯解。
醫生看了下我的情況。
“孩子還有救,隻是現在立刻要手術!”
我拉住醫生衣角,哽咽道:“醫生救孩子,幫我安排手術,我要我的孩子。”
封致野把我按在床上,任由我瘋狂躲避,冷聲到:
“不要了,直接引產。”
迷糊的意識被哭聲叫醒。
與緊閉的眼皮打著架,我剛睜開雙眼,想看看我的小寶。
顫抖地直起身子,用盡最後一絲力氣下床,走向哭聲的來源地。
隨著時間的流逝,我聽見聲音越來越微弱,我緩緩放輕腳步,慢慢走向她。
看見的卻是一具冰冷的屍體。
“謝安意,回去乖乖做手術,她已經死了。”
“你胡說,她隻是睡著了。”
我輕聲喃喃,怕驚擾了我的孩子。
封致野掐著小寶的脖子,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跡。
小寶卻一聲不發。
我多想她開口,哪怕隻是哭一聲,我的心在滴血。
我的小寶死了、我的小寶死了。
護士把我按在床上,給我打了一劑麻藥,想帶我去另外一個手術室。
我拚死掙紮,現在我隻想呆在小寶身邊。
手術難以進行,而淩微孩子的克隆細胞也在喪失活力。
封致野著急了,將孩子單手拎起,作勢要從窗戶扔下。
“謝安意,你再拖延時間,要是讓微微孩子克隆細胞死了,你就再也別想看見你孩子的全屍。”
“封致野,她也是你的孩子。我們曾滿心歡喜她的到來,你怎麼可以,怎麼可以這麼對她。”
我用盡全身力氣嘶吼,聲音充滿了痛苦和疲憊。
“那你呢,謝安意,微微和她肚子裏的孩子你都下得去手,我為什麼就不可以呢?”封致野咬緊牙關,眉間壓著化不開的怒氣。
我無力地看向封致野,就算說一千次、一萬次不是我做的。
他也根本不會相信。
身體再也沒有力氣,我昏了過去。
等我徹底恢複意識,我才發現我的肚子在為別人的孩子給予養分。
而我的孩子徹底離開了我。
我反胃惡心,神經性想吐,我一拳一拳狠狠打向肚子。
動靜大,但力氣卻小的可憐。
“你再幹什麼,謝安意,我警告你。”
“你再這樣,你孩子的骨灰你一點也別想得到。”
封致野冷漠地看著我,拽著我的手臂往牆上丟。
“還有不準正麵看著我,側麵才像她。”
手臂大片青紫,身體虛弱,內心也變成了一片廢墟。
我本來就不是她。
我猛地用指甲劃破自己的側臉,封致野急忙走向我,架住我的雙手拷在床上。
他輕輕地為我上藥,不希望留疤痕。
我失去了力氣無法反抗,眼睜睜看著他溫柔地喂我一口又一口的小米粥。
讓我想起了,曾經我剛懷孕的時候,他每天早上都要親手給我做各種各樣粥的時候。
但下一秒,我渾身顫栗。
“好吃嗎?”封致野溫柔開口。
“這下,小寶就又回了你肚子裏了,你滿意了吧。”
他低聲嗤笑。
我再也無法忽視他,看向他手上碗裏的小米粥,帶著灰白色的星星點點。
那是小寶的部分骨灰。